第一部 妻子的处女膜风波（十七）

    妻子回忆到这里，眼泪又不争气的顺颊流了下来，看样子，这件事给她的伤害的确很深，多年来，她仍未从中彻底解脱。囬镓的蕗：ωωω.ъǎ?zんùΘм
    当然，从另一方面看，她对前老乡男友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这也印证了激情男人等网兄的话：女人总是对她的第一个男友难以忘怀，甚至终其一生，都跟他藕断丝连。
    不过，至此，她处女膜被老乡男友捅破的嫌疑倒是可以排除了。
    我替唏嘘不已的妻子擦干了泪水，安慰道：“我也真有点为你们两人可惜，也许，你们本来才是一对绝佳夫妻。不过，他的心胸也太狭窄了，不容你解释，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一盆脏水泼在你头上。其实，处女膜也没什么了不起，破了就破了，如果我是他，我就绝不会因此跟你分手，只要你说清了‘破处’的内幕，我不论出现什么问题，就算你过去曾做妓，人尽可夫，我都会原谅你，仍像过去一样爱你、怜你、娶你，以你为荣。”
    妻子把头埋在我的怀中，幸福地说：“所以人家才嫁给你的嘛。也幸好他心胸窄了点，要不然，我现在就是他的老婆喽，天天被他抱在怀里……”
    “还要夜夜被他操，或是为他吹箫……”我笑笑，又问：“那你的另几个男友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他们的故事呢！”
    “这种事儿不都差不多呗，有什么好讲的？”妻子屁股一扭，媚眼如丝地说道。
    “不，我要听！我要听嘛！”我用手拨弄着她的乳头：“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好吧，我全告诉你。”妻子软叹口气，害羞地扫我一眼，幽幽道：“我第二个男友是个美术学院的学生，他人长得很高大，有一米八，很帅很酷。他第一次是在公车上碰到我，一下被我的魔鬼身材迷住，认定我天生是块人体模特儿的料。他开始跟踪我到学校，疯狂追求我，每天给我写信、送玫瑰花。我那时刚跟老乡男友分手，情绪很低落，加上他很英俊，我又有点跟前男友赌气，冲动之下就答应了他的求爱，开始跟他出双入对。我们这对金童玉女，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羡慕的目光，同宿舍的女友都说我这次是真正找到了个白马王子，将来会无比性福，这极大了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不久，我就当然地成了他的人体模特儿。”
    “你还做过人体模特儿？”我惊讶地瞪大眼，颤颤地问：“就是脱光衣服让他画光屁股画吗？”
    “是呀！”妻子一甩秀发，继续说道：“我跟他去过内蒙大草原，去过神农架，也去过长白山天池。在大自然里，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让他泼墨作画，有站在水里的、有趴在树上的，还有赤条条地骑在马背上的。当然，他最喜欢画的还是我回眸一笑的背影，他说我的臀部特大特白，有着夺人心魄的魅力！有我相助，他将来一定能在国际画展中拿大奖！赚大钱！说到兴起，他会忍不住让我上前给他手淫。我当然是轻驾熟就，我觉得他不仅人帅，阳具也挺好玩，阴毛浓密，睾丸硕大，阴茎又长又粗，比我前老乡男友的活泼可爱多了，握在手心里，一蹦一跳的，就像一支会活动的大毛笔！难怪我的女友们都说我将来嫁给他后会很性福。但射精之后，他却总是泪流满面，说我太好了，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巫山神女！有几回，感动万分的我也曾主动想向他献身，特别是在天池那一次，池边只有我和他，光着身子的我真想在温柔的池水里跟他真正做一回爱，当一回华清池中的杨贵妃与唐明皇！他却坚持说，要将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到那夜，他会以他的命根子为笔、以我的肉体为纸，作一幅人世间至美的杰作！”
    “呵呵，他这人还挺有意思的，你也艳福不浅嘛！”我听妻子说她竟有过如此经历，心酸地笑笑，问：“后来呢？他怎么没有成为你的唐明皇呢？”
    “后来……想不到，一次车祸，竟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也让他要拿我的裸体画到国际上去评奖的梦想成了泡影。”妻子的声音突然悲沉下去：“那是一天下午，我刚上完课、洗完澡，想到晚上又要到他画室去，心里还挺兴奋的，甚至我计划晚上要给他一个惊喜，我想为他食蕉……不料，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宿舍的女伴儿告诉我他出事了！我疯了似的赶到现场，却只看到他的尸体。他简直惨不忍睹，五脏六腑都压碎了，肠子流了一地，往日生动活泼的大阴茎被车軱轳辗成了扁条状，就如一条死了的鳗鱼；两粒硕大的睾丸也像两个小肉球似的，滚落在地上，被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正当球在踢。我刚要上前阻止，路边却冲上来两条野公狗，一口叼住他一只睾丸，跑到远处吞食去了。我见它们竟将我心爱的人的睾丸吃得津津有味，真是伤心欲绝……”
    “这些公狗该死！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吃吃它们的睾丸！为你前夫报仇雪恨！”见妻子眼中泪光晶滢，我也不禁为她感到悲伤，又轻声问：“那……那些画呢？经你一说，我都忍不住想一睹他为你画的那些艺术杰作。”
    “那些画是他唯一的遗物，被他老父亲带回江西乡下去了。我也没跟他老人家争，就让他们家留个纪念吧！”妻子擦了擦泪水，幽幽地道：“我也算是他们家的望门媳了，给他们点画像，也算给他们些安慰。”
    “只是不知他们回家后打开画一看，会不会笑话你这个没过门儿的儿媳，原来竟是个光屁股女郎？”我打趣道：“当然，你的屁股要算是他们几辈人中见过的最大最美的了，你知道吗？山里人是很崇拜大臀女人的，因为这样的女人会生娃！所以，没准儿他们会将你的大屁股裸像挂到祠堂里世世代代供奉起来！成为他们敬仰的生育女神呢！”
    “你胡说！不许你笑话人家屁股大！”沉禁在悲伤中的妻子终于破涕而笑：“我要是真那么能生娃，怎么嫁给你好几年，到现在肚子还没大？”
    这倒也是，妻子的话提醒了我。
    （为此，我后来跟她到许多医院做过妇科检查，经过那些权威专家的鉴定，她的阴道、子宫和卵巢都很正常。最后才发现，原来问题出在我身上，我是个天生的死精者，永远无法让妻子怀孕。这就为她日后向各色男人借种的故事留下了伏笔，也为我和她曲折的婚姻生活增添了丰富的内容，在《我为妻子拉嫖客》一章中，读者们将会尽睹为快。好了，暂不扯远，还是先回到我们眼前的故事中来吧。）
    我又眨眨眼，跟妻子道：“阿玲，你今天表现真不错，讲了很多我闻所未闻的故事。来，再说你的第三任男友吧，我还没听够呢！”
    “你还有完没完？”妻子娇嗔地一嘟嘴，还是交待说：“我的第三任男友，就是我的大学健美操老师。”
    “怎么？你还有过师生恋？”我吃惊地吐吐舌头：“看样子，你是琼瑶第二了。”
    “是吗？”妻子故意一挺胸，说：“那时，我因为容貌秀丽、体形出众，被选进了校女子健美操队，准备参加全国女子大学生健美操比赛。负责我们训练的那个男老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很英俊，也很有才华。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的前画家男友，加上每天跟他在一起，而且不时有肌肤之亲，我很快就跟他好上了，双双陷入了情网。每次练功之后，当其他人走了之后，我们就在练功房里亲热。当然，还是从接吻开始，然后手淫。因他真的很讨女孩子喜欢，所以我主动为他吹过箫，食过他的不少精。我觉得他的精液比我前老乡男友的精液更好闻，男人真是千差万别。他也挺有性经验，为我手淫、口交过，他的舌头很灵巧，每次都弄得我下身淫水淋漓。但我们没有做爱，这是因为我已懂了一些性知识，怕自己会怀孕。为此，他有一次还特意戴了避孕套，硬是要跟我做阴道性交，他说男人只有进入女人的阴道，才算真正占有了她，我躲不过，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就在我脱了裤子幸福地等他插进我的下体时，校长的女儿却破门而入，原来他早把校长的这位宝贝千金弄大了肚子。校长女儿给了他一巴掌，又往我阴户上吐了口唾沫，还让我跪着写下保证不跟他来往的决心书，才放了已被吓坏的我一马。这就是我大学里的全部情史，再后来，我就遇见了你……”
    我正听得入神，忽道：“这么说，你的历任男友都没进过你的阴道，那你的处女膜呢？你的处女膜到底是怎么破的呢？”
    “又来了，我不理你了。”妻子脸色一变，粉面含怒地道：“我已告诉你说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问，我还是不知道！”
    “你看，你都告诉了我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你帮人家吹箫，让人画光屁股画，还跟老师胡搞，我都没生你的气，说明我是很有肚量的男人，不是个小鸡肚肠的老公。求你了，把实情全告诉我吧！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你再要不讲，我都要憋疯了。”
    妻子红着脸说：“好老公，你的心情我懂，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将自己为人家食精的丑事都跟你说了，我还有什么不会告诉你呢？”
    我说：“这说明问题可能比你为人家手淫和食精还严重。”
    妻子脸色一窘，怔怔看着我。
    我看在眼里，立即乘胜追击，说道：“阿玲，你可能有心理障碍，羞于告诉我。但我决心已下，这次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弄清真相。你想想，你的问题再严重，总不会比饭岛爱当妓女拍三级片的问题更严重吧？人家连这种事都肯讲，你还有什么可以瞒你老公呢？”
    “我……”妻子欲言又止。
    “鼓足勇气说出来吧！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看完了，你就可以明白我这次的决心有多大！我是铁了心，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收兵！要是你看完了还不肯讲，看样子我只能跳楼了。”
    “你要让我看什么东西？”妻子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我给她看的，就是大家绝想不到的！也就是我从网上打印出的，我跟大家的讨论稿！这些天来，各位网友关于我妻子的处女膜的发言和推断，都原汁原味地呈现在她面前！
    我这个行动有点冒险，也有点冷酷，甚至损了点。但唯有铤而走险，出其不意，才能让我妻子受到莫大的震憾，吐露出真情实相！谜底也只能就此揭开！
    我别无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