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当上副镇长的第一次

    第二十章当上副镇长的第一次
    到了掌灯十分，欧氏祠堂里是灯火通明，欧家长辈来了有十多个。欧伟立恭敬的站在边角上，等候着欧儒忠老爷子的指挥。本来他小女儿欧艳霞要跟着来玩的，可是却让欧伟立给糊弄了回去，原来，这祖宗祠堂是不让女人进来的。
    欧家的祭祖方式是在祠堂的正中间立着一幅“族谱签牌”，所谓“族谱签牌”，就是以前族人去世后，按照房份、辈分，书其神位于上。平时族中谁家有婚丧、出仕、为官等大事，就悬挂签牌于中庭，焚香奠酒，献茶供饭，以示追远，取周礼入祠和庙见献琴之意。
    这时，只见欧儒忠神态严肃的穿上祭祖的黑大褂，立在香案的左边。香案前放着前低后高三道横栏，栏上按三进三院安排，分九道门贴上了对联和横批。只见供桌上摆了十样干果、猪头、整鸡、整鱼、茶酒以及一些青铜祭器。就见欧儒忠走出香案左边，立于案前，欧家各枝的长辈与欧伟立跪在后面。
    欧儒忠手持祭酒器向左、中、右，点了三点，将酒器中的酒洒在案前。只听得欧儒忠嘴中念念有词：“列祖列宗在上，欧氏门中第三十四代孙欧伟立，新近升官，为本镇副镇长，实为欧家之幸事，希列祖列宗常庇左右，保其平安。”
    说完，回头对欧伟立道：“欧氏第三十七代孙欧伟立跪前。”欧伟立马上出列，跪在案前。欧儒忠继续说道：“先代智谋由德泽，后人记述在书香，绍祖宗一脉真传克勤克俭，教子孙两行正路惟耕惟读，伟立以后定要光宗耀祖，不可为祖宗抹黑。”欧伟立忙接道：“欧氏三十四代孙伟立谨记祖宗训示！”
    欧儒忠等欧伟立说完，点燃纸钱，然后同样跪下，奠酒化财。此时祠堂外点燃了炮竹，劈劈啪啪响了起来，欧儒忠插香三柱，磕头作揖。
    只听得欧儒忠高声喊道：“礼毕，鸣鞭送祖宗归位。”这时，祠堂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又响个不停。
    众人待欧儒忠站起身来之后，才都相继站起身，欧儒忠对着大家道：“众行长、家长，今日适逢伟立升任副镇长，族中理应欢庆，现在大家入席吧。”说完，带着大家来到祠堂的东厢房，只见这里已是摆上了两桌酒席，大家纷纷按照辈分、年岁、房次落座后，欧儒忠端起一杯酒环视大家道：“承蒙祖宗庇护，欧家家传德仁，至今枝繁叶茂，如今又子孙上进，来，大家举杯愿欧氏家族兴盛永远！”说毕，先带头干了。大家也同样干了。
    这顿饭只吃到夜里十一点，大家议论完国家大事，又谈起家族事宜，直到十二点方散去。欧伟立告别众人，歪歪扭扭的回到家中，见荣翠兰正穿着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没有穿内裤，在床上靠着床头做些针线活等着他，便道：“翠兰，你还没睡啊，女儿们睡了没？”
    荣翠兰道：“你怎么又喝这么多啊？你还记的我们娘几个啊！”说着，下床搀着欧伟立坐在椅子上又道：“都完事了？”欧伟立道：“完事了，呵呵，我现在是副镇长了！”
    荣翠兰看着欧伟立那高兴的样子想道：唉，如果他要是知道万建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该怎么想啊？想到这里，便道：“她爸，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欧伟立抓住荣翠兰的手道：“嗯，对，睡觉！”
    等欧伟立洗完之后，来到床上，把荣翠兰搂过来要干那种事。荣翠兰想起万建国以后来的少了，自己老公做起来自己又不尽兴，往往把自己吊在半空中，猛地摔下来，又想起伟立和秀玉的风言风语，顿时没了情趣：“你喝了酒就来精神了，我可没情绪，要憋的慌，你自己解决去！”欧伟立道：“这是我当上副镇长的第一次，这是有纪念意义的！”其实荣翠兰也并非是拒绝他，只是想起欧伟立这副镇长来得太……，嗯，以后要跟万建国少接触为好。想着便笑着用指头戳了一下欧伟立的脸，趴在床沿上去取放在床尾的卫生纸。欧伟立一看荣翠兰同意了，忙赶紧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衩给脱了下去，接着把翠兰身上的睡衣扒掉，一具风韵犹存的身子赤裸裸呈现在欧伟立的眼前，他脑海里浮现出秀玉的身影，转而又是李红艳的面貌，甚至连何丽的粉红色裙子也不约而至，欧伟立立即来了精神，然后便上了荣翠兰的身上……
    “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以前……”荣翠兰这么说着，声音就不对了，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欧伟立忙用嘴去堵荣翠兰的嘴，他怕翠兰的声音太大，把睡在隔壁房间的三个女儿吵醒，艳君、艳霞还小，可是艳丽已经十几岁了，到了青春期，好多事在初中生物课本上都接触过，要是被艳丽看到了，可不大好。可是荣翠兰的叫声越来越大，根本堵不住了，便赶忙抓过毛巾让荣翠兰咬住，又学秀玉和自己做过的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在翠兰耳边低声说：“不能大声叫，不能太大声，这是在家里，不是豆腐店里，孩子们都大了！”荣翠兰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了，她是不干就不干，干起来就要往高潮冲去，急促地说：“快，快，快点，快一点啊！用力，使劲，再用力点！”欧伟立笑道：“这又不是田径跑步百米冲刺，快个么子劲啊!”荣翠兰听了噗哧笑了一声，顿时身子软了下来，而欧伟立却来了劲，在床上折腾了半天，又索性跳到床下，把翠兰横了过来，高高举起荣翠兰的那两条腿。很多年了，欧伟立就是喜欢荣翠兰的这两条腿，但是床不高，站在床下，要弯着腰才够到地方，于是又把枕头取过来再次垫在翠兰的屁股那里……荣翠兰边嗷嗷直叫，边气喘吁吁地说：“伟立，你是吃了韭菜炒猪卵子啊，还是喝了羊肉汤，今日个怎么这么久不倒，哦，啊，你……当官了还有这样的变化……”
    好不容易完事了，也不知道谁家的鸡开始在叫了，于是荣翠兰喘着粗气说道：“赶紧睡吧，明早还得早起上班去呢。”两人搂着睡着，没想到起来后太阳已经快一竿子高，晒到床尾了。
    欧伟立先出去，把尿桶提到猪圈边的厕所里，倒了尿，又在厨房外面的压水井下把尿桶冲洗了一遍。在那年月的农村，房间没有那么多讲究，没有独立卫生间，晚上要上小厕所，特别是大冬天的穿着睡衣去厕所尿尿，实在是冷的哆嗦，大多都是拿一个小水桶放床边当尿桶使，尿急醒了就下床站在或蹲在尿桶边尿尿。欧伟立刚洗完尿桶，转身看到大女儿艳丽站在自己身后，“老爸，昨晚你和妈妈吵架了吗？”欧伟立第一想法是艳丽看到了他和翠兰做那事，“没有啊，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艳丽望了望屋子那边，小声说道：“没事，我半夜醒来，听到你和妈妈房间有响声，好像妈妈在哭……”欧伟立听了做不得声，“你还小，不懂事，别乱想，也别乱说，知道吗？”艳丽听了，诡异地笑笑，然后进厨房去了。
    欧伟立回来屋里对荣翠兰道：“艳丽都把院子扫了，在西屋厨房做饭呢。”荣翠兰边穿衣服边道：“我说不干，干起来起来晚了吧，你说没事，没事。”说着赶紧下了床。
    欧伟立到的院里，大声道：“艳丽，做完饭就赶紧和你两个妹妹吃了，赶紧上学去，啊！”艳丽应声答应了。艳丽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上初中二年级了，上学很好，很懂事。
    欧伟立又扭头回到屋里对荣翠兰道：“我不吃早饭了，我先走了啊！”荣翠兰忙道：“上班又不远，急什么？”欧伟立道：“今天换办公室，好多事哩。”说完便穿好衣服，走了。走之前，欧伟立来到厨房门口，艳丽正在里面下面条，把一把面条丢进烧开的水里面。欧伟立看着女儿艳丽的背影，白色校服显得依然很新，将内衣的痕迹清晰的勾勒出来，欧伟立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这可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这样。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走进去塞进口袋里，要她拿去买点东西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欧伟立知道学校的伙食并不怎么样。
    等到走到半路上，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欧伟立知道是饿的，昨晚上在祠堂里光喝酒了，没顾上吃饭，夜里又和荣翠兰干了那事儿，能不饿吗。再往前走，到了镇供销社门口，供销社旁边，是一家国营的供销社饭店，早晨起来卖点炸油条、包子、馄饨、面条、豆腐脑之类的。欧伟立心想，不如到里面吃点东西再去也晚不了，于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