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出轨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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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贝亦铭和安聊完回来,出现在苏好病房外。
    贝亦铭负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病房外正在吵架的人。
    确切的说,不是高玄和亲家在吵架,而是高玄自己一个人在嚷嚷。
    嚷嚷的声音之大,使没有任何人敢上来阻拦,一个个小护士拿着药从这边经过时都要低着头捂着耳朵。
    余牧的父母脸色难看的要命,却始终沉默着,任高玄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赶紧把你们家儿子给我关起来得了!这他妈的是家暴!这他妈的是犯法!还记,记个屁!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家苏好要是出了一丁点事儿,我都端了你们余家老窝!不就是个小破公司,我现在打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家倾家荡产!你们那儿子还以为真当了个记就没人敢动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我高玄在江芜省混的时候,你们还他妈的为黑官司找人疏通呢!”
    越过一众人群,贝亦铭看见自家老爷子和院长坐在两张椅子上,看热闹一样看着高玄没形象的大吼大叫。
    这次是真的触到高玄的底线了,气急的口无遮拦,双目猩红,一把年纪了,还想过去踹余永乐一样,幸好被司机揽了下来。
    可无论如何,高玄骂的是有点过分了。
    直接骂余牧是一点毛病没有,可要是在桐城骂有头有脸的余牧父母,就多少说不过去了。
    贝亦铭终于拨开人群走了过去,可高玄一看到贝亦铭,火气就更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手指一转,又指着贝亦铭的脑袋开骂了:“还有你!贝亦铭!当初你在我面前是怎么说的!不是保证苏好在你身边一辈子无忧无患?还有什么毫发无损!这他妈的才跟了你一个月,就被人绑架了一个星期失踪一个星期?还整出个精神病!我告诉你,以后甭想和苏好在一起!”
    今天就算是高玄真的动手打他贝亦铭,贝亦铭都不会还手,硬挺在那里任高玄出气发泄。
    可一句“精神病”,贝亦铭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贝老大概都没见过他儿子的脸色如此阴沉,一股子地狱般的冷气,弥漫了整个医院走廊。
    “苏好不是精神病,她只是被余牧逼的暂时有轻微的精神分裂。”贝亦铭一字一顿道。
    话音刚落,余牧的父母便倒吸一口气,他们来这里只是接到了余牧的电话,说苏好在医院,要他们去看一看。
    接着来到这里听到高玄的骂词、才知道自家儿子把人家的女儿抓起来关了一个星期,甚至是差点流产。
    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们的儿子还把儿媳妇逼出了精神分裂!
    余永乐沉默了半个小时后,终于第一次开了口,“苏好病了?”
    贝亦铭的眼睛锋刃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气势逼人。
    “和你们无关,请离开。”
    冷舒也是憋了很久,高玄骂他们,他们可以硬生生挺着,因为是他们儿子做错在先,但一个后辈如此无礼,就不可能这样受着了。
    冷舒亦冷着脸,“苏好是我们的儿媳妇,她肚子里还怀着我儿子的孩子,哪里无关?”
    就像是一场对决,所有人全部赶到这里来,就是想要用尽全身解数要压到对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
    突然间,贝亦铭的涵养在一瞬间,比所有人的都要好了几倍,环视一周人群后,轻声道:“余先生,余太太,你们该知道的,苏好和你们的儿子早已离婚。中秋节那天,是我从你们家把苏好接回来的。苏好也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而且……”贝亦铭缓缓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贝亦铭的。”
    余永乐和冷舒白了脸,的确,他们儿子和苏好已经离婚了,可贝亦铭又说那孩子是他贝亦铭的?一时间夫妻俩无言以对。
    周围围观的群众,更是发现了问题所在,瞬间倒戈贝亦铭这边。
    可这时,高玄冷哼了一声,问道:“答应嫁你了,就真能嫁给你?贝亦铭,是不是太自信了点?我是苏好唯一监护人及家属,我若是不同意,你当她真能嫁给你?尤其今天,你们谁都甭想进这个门!”说着,高玄就撒了泼,要躺在门口,“你们今天谁要是非进这个门,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幸好被身边的老司机拦住了。
    贝亦铭深吸一口气,语气再次变得不善了起来。
    能够连连激得贝亦铭两次无法控制情绪的人,大概至今为止,就高玄一人。
    贝亦铭道:“高先生,您曾是江芜省的省委记,还是政协委员,希望您能如同您的声誉一样、履行您曾说过的承诺。您当时和我父亲已经达成共识,同意让我照顾苏好。”
    “没用!”高玄一甩手,光明正大的违约和小人,“就算你老子在这,都没用!再说你老子也没在这!今天,我高玄就是所有声誉都没了,也不能让你和余牧两个奸诈狡猾的人再接近苏好!”
    “我在这。”贝老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穿着一身中山装,拄着拐棍,笑容可掬的问,“老朋友,你今天是真打算违约了?再说,监护人不是针对未成年人来说的吗?”
    高玄顿时呆若木鸡:“……你怎么在这?”
    “哦,来看我儿媳妇的。”贝老指了指他刚才走出来的方向,“我几个老战友还有老战友当兵的儿子都来了。”接着,贝老不忘和一众人群解释,扬头瞟了一眼贝亦铭,淡道:“你们好,我是他的父亲,哦,我曾经是上校。”
    话音刚落,所有围观的无关人员全部散去了。
    谁敢围观上校啊。
    此时,余永乐张了张嘴,歉意满满却目光坚定的说,“高先生,贝老,虽然我儿子伤害了苏好,但苏好毕竟曾是我儿媳妇,我们夫妻俩应该进去看看。”
    高玄撇嘴冷笑了一声。
    贝老拍了拍贝亦铭的肩膀:“先进去陪陪我儿媳妇,高先生这么大的声音,估计早吵醒她了。”
    高玄再次目瞪口呆,只管着叫唤了,真忘了能不能把苏好吵醒了。
    贝亦铭点点头:“好,各位请便。”
    贝亦铭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贝老看到高玄的眼里出现了一抹深深的妒忌,笑了一声,对站在门口的数人道:“去会议室说吧,我把院长也找来了,正好了解一下我儿媳妇的情况,或者可以再找个律师,判定一下我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过判定也没用,最终都会是我们贝家的。”
    高玄极不喜欢贝老一口一句的“我儿媳妇”,当然余永乐夫妇也是不喜欢的,都是面色深沉如夜的跟着贝老离开的。
    贝亦铭走到苏好病床前,看到苏好目光放空的看着屋顶。
    那是一种空洞,像是什么都没想,又像是充满了冷漠的情绪。
    贝亦铭蹲在病床前,亲了一下苏好的手背,接着侧脸颊贴着苏好的手背,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下巴。
    没有说话,和她一起沉默。
    良久,苏好翻了个身,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贝亦铭脑袋上包扎的纱布,又捏了捏他的耳朵。
    四目相对着,贝亦铭的眼睛有些红,苏好的眼里逐渐出现了情绪,是心疼。
    贝亦铭知道,苏好在心疼他。
    贝亦铭起身,脱了鞋,上了病床,躺在她身边。
    一只手臂垫在苏好的脑下,另一只手的拇指一下下迷恋的摸着她的脸颊。
    苏好先开了口:“刚刚摸你头发,有种油油的感觉,几天没洗了?”
    贝亦铭抿嘴笑了笑,“你离开后,只洗了一次澡。”
    苏好皱了皱鼻子:“好臭。”
    贝亦铭不满的捏了捏苏好的鼻子。
    “我听到高爸说的话了。”苏好喃喃开口。
    “高先生随口瞎说的,吓唬他们的。”
    “我也听到你说的话了,亦铭,我知道,你从来不骗我……”苏好轻声道,“你告诉我,我真的病了?”
    贝亦铭眨了眨眼睛,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轻得像是她是纸糊的一样,好像稍微重一点就会将她碰碎。
    苏好知道,贝亦铭是在默认。
    第一次恨自己对贝亦铭太了解。
    苏好问:“我有什么症状?精神病?”
    “不是精神病,你只是情绪上有些不稳。”贝亦铭选择了最温和的形容。
    苏好却对他的话视若无睹,看着他的眉眼径自说道:“我在很小的时候,有个邻家的阿姨,嫁给了一个醉鬼。她丈夫喝多了就会打她,最后硬生生的将那个阿姨打出了精神病。那个阿姨,曾经还是高中生的,你知道的,那时候的高中生,算是很高的学历了,可那个阿姨自从得了病之后就很多事情都不懂了。她的病是间歇性的,在她犯病的时候,我经常看到她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走……”
    “乖,你不会的。”贝亦铭轻声打断她。
    苏好的眼泪顺着脸颊趟了下来,滴在贝亦铭的手臂上,旁若无人的继续道,“那个阿姨还有几个孩子的,但孩子是她有病了之后出生的。她的二儿子遗传到了她的病,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也会犯病,那时候我就问过我妈,为什么阿姨的儿子也会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走,我妈说精神病是会遗传的。我问我妈,那为什么阿姨的丈夫还要阿姨生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一点选择,出生就携带了会是精神病的基因……”
    “丫头……”贝亦铭侧身,一个吻落在了苏好的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所有的话。
    吻很重,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明天,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样,攻城掠池,却又不带任何情|欲,仿似单纯的想要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
    唇分后,苏好深深的喘息着,贝亦铭用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用全世界最温柔的声音低声道:“丫头,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会等到结婚那天了。”
    苏好问:“什么话?”
    “我爱你。”贝亦铭目不转睛的俯身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她,眼里写满了认真,重重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苏好抿嘴笑了,笑得眼泪再次从眼角流出,流到脸颊两侧。
    贝亦铭低下头吻掉她脸上的泪。
    泪是咸的,但心是甜的。
    泪再次涌出来,贝亦铭就继续亲吻。
    贝亦铭在她耳边轻声说:“丫头,我爱你,所以爱你的全部。就算孩子遗传到了你的病,我也会和爱你一样爱她。再说,你会痊愈的,病只是一时的,相信我,好不好?”
    “不,亦铭,我不想要她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她是余牧和贝爱的!我们再要好不好,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苏好忽然摇头尖叫道。
    “丫头,丫头,听我说!”贝亦铭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他。
    挣扎了片刻,苏好渐渐平静了下来,脸却越来越湿。
    “她是你的孩子!她是在你身体里渐渐成型的,她吸收的是你给她的营养,你不记得你是如何期待她的到来的吗?”
    “可是,我的病,我没有资格生下她,我不可以自私,生下她,只会给她带来伤害……”苏好哽咽的说。
    贝亦铭揽苏好在怀,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红着眼睛,轻声道,“你只是轻微精神分裂患者,丫头,没有人说过你不可以要孩子,没有人有资格夺取你生下她的权利,更没有人会责怪你。你爱她,所以生下她,从来没有伤害。我爱你,也会爱她,我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半分伤害,不让她出现半点病症,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苏好委进贝亦铭的怀里,任眼泪润湿他的衬衫。
    一直到苏好睡着之后,贝亦铭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又在床边站着看了她很久,听着她的气息始终是均匀的,确定她已经熟睡,才擦了擦眼角,走出病房。
    走出去后,就有人带他上了楼上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面,余牧的父母已经不在,贝老和高玄两个人面对面的喝着茶。
    贝亦铭走过去,站在高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高先生,这次是我没照顾好苏好,但请你再相信我一次。”
    高玄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挑着眉端详了他一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刚才哭了?”
    听此,贝老也抬起了头,打量起了他儿子,也同样得出了一个结论,对高玄道:“你闺女肯定也哭了,把我儿子的衬衫都弄皱了。”
    高玄呵呵笑,“衬衫被弄皱了不是还有可能是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这时候贝亦铭挺无语的,先是不知道他父亲和高玄还有余牧父母都说了什么,后是发觉高玄还不如怒气冲冲了,现在他说的话多少让他有些尴尬。
    他却没想到,高玄的下一句话更让他尴尬:“你和苏好做没做过?那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你的?”
    贝亦铭深吸一口气,饶是经历了无数大场面,这时候也有些无措,最终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憋出四个字:“做过,外射。”
    “外射啊,”高玄却丝毫不觉着这问题有多尴尬,像凤淞一样,捋着压根没有的胡子喟叹道,“那就得看你的精|子有多大能力了啊,外射也是有可能怀孕的啊,那是多久之前?”
    “三个月吧。”贝亦铭道,更确切的说,实际上是七月七日。
    七号那天,苏好生日,接着她接到了贝爱关于贝塔和余牧的亲子鉴定。
    那天在高玄的别墅里,苏好和朋友们喝的有些多。接着他陪她去墓地,再然后就带她去了山上的枫谷园,最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高玄转头对贝老道:“那再等等吧,要是苏好怀的是你儿子的孩子,四个月的话,还有些时间,得到月份了才能做鉴定,太早了容易有危险。”
    一听到危险两个字,贝亦铭的警觉性就瞬间提高了起来,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给苏好做鉴定的事。”贝老见高玄懒得解释,便开口道,“苏好怀孕的时候,和一些妇科医生咨询过这方面的事情,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做亲子鉴定。所以我们猜想她和贝爱换回身体之后没和余牧发生过关系。苏好当时也不确定她最后一次……”说到这里,贝老也说不下去了。
    但贝亦铭明白了,苏好大概也不确定最后一次例假是什么时候,所以当时医生说的“怀孕两个月”也是猜测,不准的。
    所以苏好的孩子,也可能会是他的。
    但是,贝亦铭想到了一个问题,猛地抬起头:“贝爱呢?问贝爱是苏好时最后一次的时间不就可以?”
    贝老坦诚道:“你妹妹也失踪了,和贝塔一起。”
    “是余牧做的吗?”
    高玄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余牧哪有时间同时对付两个女人,对付一个苏好都够他心力憔悴的了,现在在桐城躲起来不敢露面了,还有心思抓他情妇?”
    “……所以,贝爱是自己躲起来了。”贝亦铭深思片刻后,肯定道。
    贝老有些自豪的瞧了一眼高玄,似乎在炫耀他儿子的思维之快。
    可贝老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听到他儿子对他们两位老人下了死命令,“之前余牧也有心要将苏好关起来给她做鉴定,我当时以为那个孩子一定是余牧的,就没打算让苏好做那个鉴定。而现在,即使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我也不打算让苏好做,羊水穿刺进行胎儿确定是有风险的,我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风险是百分之一也不允许。”
    高玄给贝老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儿子真是无可救药了,你来劝吧”,然后喝掉杯里的最后一口茶,走出了会议室。
    贝老苦口婆心的对贝亦铭道:“亦铭啊,别这么固执,现在的医疗科技很发达的,我找的医生肯定是失误率为零的,不存在任何风险。再说,我得确定这是不是你的儿子啊,我绝不能让余家的孩子进我们贝家吧。你怕什么?怕苏好流了这个孩子以后不会怀孕吗?你太钻牛角尖了,现在的医术还能真怀不上?”
    “不是的,”贝亦铭斩钉截铁的打断他,转身道,“我不怕她怀不上,我是怕她失去孩子后恢复不过来。苏好的心很软,承受能力也比常人差,她脑袋里面还有一颗子弹,我怕她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的。”
    “怕什么?有你在,哪个女人会恢复不过来的?”贝老不以为意。
    贝亦铭长叹一口气,死盯着贝老,使出了杀手锏,“爸,我问你,如果当年我妈的肚子里怀的是那人的孩子,你会不会让她流掉?你真的忍心看到她伤心落泪吗?”
    只要关乎于陆晴,贝老绝对会变得严肃,此时也是。
    贝老当军人时狠厉的目光投向了贝亦铭:“没有人可以和你母亲相比。”
    贝亦铭摇头:“你是双重标准。”
    “贝亦铭,就因为你这句话,苏好的鉴定是必须做了!”贝老不容反驳的说道,接着就越过他向门外走。
    “你别忘了你背叛了我妈,你已经娶了郁安祺。”贝亦铭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冷声道,“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插手我感情的事,不然,父子决裂,永远不能偷偷去看我妈。”
    “我只是在帮老战友照顾郁安祺!”贝老转头高声道。
    “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脱罪。”
    贝老威胁失败,走了回来。
    “得得,你的事我不管了,算是怕了你了。那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余牧拉下来?是你让我在台风时候暗中帮他,待他爬到最高时,再一跤摔袭来,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余牧真是蠢货,这年头了,然还要江山不要女人。”
    贝亦铭淡道,“您也曾要江山不要女人过。”
    “不用拐着弯的骂我。”贝老甩过来军人独有的一道锐利目光,却也额外增添了些不自然的恼怒。
    “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去找贝爱。”
    “你要把余牧怎样?”
    “不是我把他怎样,是他把他自己怎样,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
    贝亦铭走的不带一点留恋,贝老却在这一刻,终于觉着自己老了。
    曾经,他和自己的老子说,他就是要陆晴。
    现在,他的儿子和他说,他就是要苏好,甚至要苏好肚子里别人的孩子。
    他的儿子已经可以只手遮天,像台下吃茶的看一样,看着台上所有演戏的人按照他的剧本卖力演出,再等到最后一刻给台上他最恨的那人致命一击。
    余牧啊,他下辈子可能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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