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秦繁(H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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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滋滋的烤肉声,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诱人的肉香。
    男人立在烧红的铁板前,面色苍白,额角冷汗直流。
    不过十秒,他的十指已经被尽数烫烂。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将十指艰难的从铁板上挪开。
    铁板上留下黏连的皮肉组织渐渐被烧干,变成黑色的焦渣。
    真皮组织暴露在空气中有种十指连心的痛,但男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操作。
    他简单的涂抹药膏后,随便缠了几个创口贴便算处理完伤口。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六年有余,这种铁板烫十指的事每隔一个半月就会重复一次。
    不过妹妹昨天跟他说,这是最后一次,等这次伤口愈合,十指指纹就会彻底改变,到那时他就可以回国了。
    火辣辣的痛顺着指尖漫延过全身,杀人的代价也不过如此。
    男人吃了两片止痛药。
    半个小时后,随着痛意的消散,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男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孩子身上带着白嫩嫩的奶膘,抱在怀里软乎乎的,让人心尖都忍不住发软。
    小小的人像个奶团似的扒在怀里,黑眼珠又大又亮,像是两颗被水洗过的葡萄。
    “爸爸,我好想你呀!”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说完捧着自己的脸就亲了两口。
    脸颊上明显留下两摊口水的痕迹,但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感觉。
    “爸爸也想你。”他回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语气宠溺。
    “行啦,不过就是半天没见,你们爷俩就想起来没完了?”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他侧头去看,是个个头高挑,身材曼妙的女人,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脸有些模糊,影影绰绰像隔了一层雾,让他有些看不清。
    小家伙被女人说的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粉嘟嘟的小嘴,凑到他耳畔,小声道:“爸爸,你快去亲亲妈妈,她也可想你啦,她可是一直掐着时间盼着你回家呢。”
    是吗?
    他心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酸涩。
    他抱着小家伙走进家门,想要给自己的妻子一个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凑进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
    这种永远无法拉近的距离感让他心头揪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终于,伴随着心脏爆裂般的痛意,男人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药效过了,十指连心的痛迫使他从梦境中醒过来。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心中凄凉黯然。
    又是这个梦,近六年来他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梦里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心里却深刻的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然而现实中,他很明确,自己没有结过婚。
    当年为了更换诈死替身,他曾在狱中服下大量的精神药物,促使自己精神混乱保外就医。
    想来这大概是用药后遗症,大脑总是不受控制地为他编造一些奇奇怪怪,并不实际的梦境和记忆。
    比如,他总觉得单身至今的自己有个爱人,虽然他的脑海里并没有属于她的面孔。
    可是就像梦境里一样,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身高,叁围,喜好,脾性,甚至记得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媚态与娇喘,但唯独想不起她那张脸,甚至想不起她是否也爱他。
    而且他一旦跟别人提及自己好像有个爱人的话题,他总会头痛欲裂到晕过去,所以这几年身边的人不敢说,他自己也隐忍着不会提。
    但因为这个他觉得是编造的记忆实在太过真实,这几年他其实有尝试着找过这个女人,可是现实是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异性符合他记忆中的特点。
    所以他想回国看看,也许,那个女人就在他这几年无法回去的国内。
    他又吃了两片止痛药,等十指长出新的指纹,他就可以回国了。
    男人穿纯黑的西装,拄纯黑的蛇头绅士杖,就连衬衫也是黑色。
    他才29岁,额前的发丝却已经掺杂了白色,丝丝缕缕沧桑至极。
    他腰杆挺得笔直,右腿却微微跛着,虽然在绅士杖的支撑下并不显眼。
    他站在湖城最高的建筑顶楼望着南方,透过云朵雾气看他最心爱的人,但却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模样,甚至忘了他们相爱的样子。
    他已经在华夏呆了近一年,指纹的改变,让他在曾肆意虐杀过人的华夏以华侨投资人的身份过得风生水起。
    这里的人记忆很短,又唯利是图,纵使他长得与连环杀人犯有八分相似,他们也架不住高额投资的诱惑。
    只是这一年中,他几乎走遍整个华夏都没有找到他要找的,所谓的爱人。
    虽然他遇到了很多个与记忆中身段相符的女人,但是她们的脸没有一张能够与记忆中那模糊的面庞契合。
    眼下他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据说是他故乡的小城市,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一个月了,小小的城市眼看着就要被他徒步走完,也依旧没有找到他心中想要的那个人。
    或许,这真的是药物为他编织的一个虚假的记忆吧。
    他在这里独来独往,在城市的边缘游荡,再也没有往昔的热烈与灿烂,他开始不再期待能够找到那个人。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离去。
    哪怕他在这里孤身一人,没有爱人,也没有子嗣,只有满身的孤寂。
    临近傍晚的阳光很柔和,天空泛着淡淡的红霞,非常适合一个人散步。
    男人拄着蛇头绅士杖一个人走在街上,黑色的西装敛走太阳最后的热度,他步伐不紧不慢,心情被阳光熨帖的平和宁静。
    沿着路边的西府海棠走,男人路过一家小学,校门敞着,看样子是要放学了。
    不过和普通的小学有点不一样,这里没有熙熙攘攘的接孩子的家长,只有一个个小豆丁或结伴而行,或单人独行。
    这在严格防范人贩子的华夏很少见,男人的步伐因此慢了几分。
    这一慢就有个小朋友撞到了他的跛腿。
    他停下步伐,见小朋友对着戴在手腕上的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说:“妈妈,等我玩够了,我肯定就回去了,你要不放心可以查定位的。”小朋友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生怕自己架不住妈妈的软话,错失可以自己决定何时回家的机会。
    原来如此。
    男人勾唇笑了下,大概是在培养这些小豆丁的独立性,所以才会配备了能够定位的手表,让这些小豆丁自己上下学。
    只是眼前这个小家伙显然不是个听话的。
    他单膝跪在地上,和撞了他的小朋友对视。
    四目相对,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小家伙长得意外合他眼缘,奶白的团子脸,右眼尾坠着颗红色泪痣。
    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声音沙哑,故意吓他:“不听妈妈的话,你就永远也见不到妈妈了。”
    小朋友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双眼噙着泪,好半天才问:“真的吗?那太好了!”他语气透着兴奋,那眼泪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喜极而泣”。
    这下轮到男人愣了,这小家伙的反应竟有几分像他,顽劣又胆大。
    男人道:“假的。”
    小朋友翻了个白眼,抬手胡乱擦了把眼泪,道:“嘁,没劲。”
    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拄着蛇头绅士杖走了,这次步伐又恢复了不紧不慢地悠然状态。
    可小朋友却像块牛皮糖,紧紧跟在他身后,扯着他衣襟问:“你可以绑架我吗?我妈太宝贝我了,每天都像守着金山银山一样守着我,我不想回家。”
    男人没回话,只用绅士杖敲了小朋友的手腕一下,迫使小朋友松开抓自己衣襟的手。
    不过男人没想到,这小家伙是个固执的,一路跟着他,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自己把自己给“绑架”到他家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巴巴瞅自己的小朋友,一点都没有要开门邀请他进门的意思。
    小朋友一看是指望不上他了,索性耍起无赖来,自己抓了男人的手按在指纹锁上,然后自来熟地进了门。
    刷的锃亮的小皮鞋被他脱在玄关处,他穿上属于男人的大拖鞋,磕磕绊绊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男人没应声,只从容不迫地关上门,脱下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儿童拖鞋,给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换上。
    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在家里准备孩子和女人会用到的东西,因为他总觉得记忆里的事情是真的,等他找到了,这些东西早晚会被用上。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东西都被用上了,人却一直没找到。
    肉乎乎的小脚丫被套进浅蓝色的云朵拖鞋里显得更加白嫩,拖鞋要比脚丫大了两码,但总好过穿男人的拖鞋。
    男人穿上被换下来的大拖鞋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小朋友听见哗哗的洗手声,两分钟后男人拿了一包湿巾丢给他,“擦手。”
    小朋友盯着男人,眼珠转了转,选择听他的安排。
    电视被男人打开,调到了动漫频道,里边正在播放《喜羊羊与灰太狼》。
    男人做完这些只身去了厨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小朋友便被浓郁的番茄汤的味道吸引。
    他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跑到厨房门口,刚好撞见男人用小碗装了一碗汤汁浓稠的番茄鸡蛋汤面往外走。
    小朋友后退了几步,跟着男人去了餐厅。
    大概过了半小时,小朋友终于把汤面吃完,那碗干净的像是洗过。
    他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突然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道:“诶,你给我当爸吧,我觉得你挺好的,不烦人,话少,眼里有活,比我家里那位只会给钱的强多了。”
    男人眉头微蹙,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把你的手表给我。”
    晚上八点,小朋友的家人迟迟没有找来,男人才想起自己家做了反追踪设计,估摸是手表定位被屏蔽了。
    小朋友看动画片看得入迷,手一抬,把手腕递到男人面前,让他自己取。
    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手表从小朋友的手腕上摘下来,用手表给小朋友的妈妈发了条消息,便起身把手表丢到门外,只要脱离他家的范围,定位系统和通讯系统就会恢复。
    晚上九点,小朋友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男人关了电视,给他在身上盖了条毛毯,然后盯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掐点算计他家长大概什么时候能找来。
    九点半,房门如预想中那般被人从外敲响。
    他快步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个身高175的女人,纤腰翘臀,一双奶子挺翘翘,39码的脚踩在粗跟鞋里。
    居然和他记忆中的女人着一样的身材。
    女人见到他的那一刻,满脸的焦灼瞬间消散,她眼里居然透着点不可置信,“秦繁?”
    男人挑眉,“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他指了指提前被他摆在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居然把他盯得有些发毛,他微微后退了一步,声音提高了一点重复:“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女人依旧没吭声,只急切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强制他低了头,然后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娇嫩的触感让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唇齿间是属于女人的甜美气息,津液互换,唇舌交缠,惹得他小腹发烫。
    但理智让他抓住女人的双肩把她与自己分开,他被女人迫切的吻弄得微喘,“我是叫庆稳,庆祝的庆,稳定的稳,不是亲嘴的亲,接吻的吻,更不是叫你和我亲吻。”
    听了他的话,女人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她松开抓在手中的领带,抬眼看他,这个男人比秦繁瘦多了,整张脸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嘴唇也比秦繁薄了许多,右眼尾也没有黑色的泪痣,看向她的眼神也冷清至极。
    他额前发掺杂着银丝,看起来要比她还年长几岁。
    可她就是无比确定,他是秦繁,哪怕七年前她亲自证实了他的死亡。
    “庆稳是吧,你好,我叫秦简,是那孩子的母亲,谢谢你帮我照顾着皮小子。”
    “真要感谢就付钱吧。”庆稳指了指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不好意思,走的太急,身上什么都没带。”秦简说着抬脚跨进房门。
    庆稳看她,她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也没有背背包。
    “那下次再付吧。”
    庆稳转身要带她去客厅看孩子。
    “那怎么行,我虽然没带钱,但是可以肉偿。”
    庆稳被秦简一步步逼退进卧室,卧室门被她随手反锁。
    庆稳宛如被调戏的良家妇男,被她逼得跌坐在床边。
    秦简走过来,急切地解他的裤扣,庆稳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确定真的要肉偿?”
    秦简抓了抓他已经觉醒的巨物,“当然。”
    “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被肏哭了可别后悔。”
    说完,他开始反客为主,翻身把秦简压在床上,双手抓住她v字裙领用力一扯,那裙子就像用最劣质的布料制成的,轻而易举被他撕碎。
    裙下的胴体雪白细腻,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奶子浑圆肉实,他把内衣推到她锁骨上,凝视那双与记忆中极其相似的雪乳,他探手抓上去狠狠揉捏,乳肉自指缝处溢出,好像比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奶子大了些。
    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吗?
    他低头含住另一只奶子,凭借记忆惯性动作,娇嫩的乳尖被他用门齿磕咬的挺立,舌尖顺着乳晕顺时针舔弄,女人的嘴里开始像猫一样发出甜腻的细吟。
    玩弄奶子的手渐渐下移,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摸女人已经湿润的小穴,被烫过无数次的指腹已经长不出深刻的指纹,但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依旧刺激的她浑身打颤。
    指尖轻巧地剥开阴蒂包皮,摸上还未充血挺立的小珍珠,平滑的指腹在上边细腻捻压,酥麻的细痒感让秦简情难自抑地夹紧双腿,将他的手禁锢在腿心处。
    闲着的中指顺势插进冒水的小穴,那穴口紧致的不可思议,里边的嫩肉层层堆迭,他费了好大的力才用中指推开。
    “你年纪这么大了小逼居然还这么紧,是不是老公阳痿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看到个男人就发骚?”
    秦简被这骚话刺激的小穴本能缩紧,她脸颊飞红,羞耻心让她无法回应庆稳的问话。
    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甬道里顶弄,指腹摸上那块微硬的凸起,轻轻磨弄一阵后猛地一按。
    G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简忍不住啊了一声,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伴随着这声淫叫,小穴开始大股大股往外喷起水来。
    高潮痉挛的小穴更加紧致,庆稳就着喷出来的淫水把食指一起送进去扩穴,如果不好好扩充,她这么紧,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的性器。
    小穴被撑开的感觉让秦简忍不住又想淫叫,可她怕自己的叫声吵醒睡在客厅的儿子,于是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浪叫出声。
    庆稳一边帮她扩穴,一边用拇指揉搓娇嫩敏感的阴蒂,没几下就又把她玩的泄了身。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她脸上情动的神情,结果却见她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割腕伤痕,心口莫名一痛,下意识脱口问出一句,“你割腕自杀过?”
    话音一落,秦简身子明显僵了下来,她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手指无法动作。
    “……是的。”
    “为什么?”
    秦简翻手盖住自己手腕上的伤疤,她抿了下唇,双腿环上庆稳的腰,“别废话,肏我。”
    庆稳眸色一沉,到底是被欲望擒住了理智,在她有意的勾引下,将硕大一点点抵进她的小穴里。
    不过她实在太紧了,是那种带着紧张的夹缩,硕大每顶进去一分,她那里就紧一分,明显是太久没被肏弄过,小穴下意识排斥巨物的入侵。
    这种被排斥的紧缩让巨物隐隐发疼,他再次揉上那颗珍珠,用阴蒂高潮让她放松,等她喷水的瞬间掐住她的腰狠狠地一贯到底。
    “啊——”
    她被这狠狠的贯穿激得叫出声来,她双手捂住嘴,欲盖弥彰。
    他笑得浪荡,“叫吧,我这房间隔音做得很好,你儿子不会听见。”
    说完他便开始掐着她的腰大起大落地肏弄起来。
    他虽然瘦了不少,但劲腰依旧有力,性器把她小穴撑得饱胀,抽插肏弄的速度极快,而且力道又狠又重,让她丰腴的肉体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尤其胸前的两个奶子,摇晃的最为卖力。
    浑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重重撞在她娇嫩敏感的宫口处,她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不堪,但就是这样的力度让她切实体会到,那种活着的力量。
    身子被他托起,她借着他的力,跪趴在床上,让他以后入的方式更猛烈的贯穿她的身体,直到被肏到软烂的宫口将龟头大口吞进去,她才有种彻底被满足的舒爽感。
    就是这样,秦繁一直都喜欢用这个姿势将她贯穿,然后将灼热的精液射进她温暖的子宫里。
    她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配合着往他怀里撞,他开始发出兴奋的低吼,她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然而在极致的高潮下,她并没有等到被热精烫宫的那一刻。
    他在关键时刻将性器自她深处抽出,然后自己狠狠撸动了几下,将浓郁的灼热狠狠射满她的腰窝。
    是了,这也是他不带套时最喜欢的一种射精方式。
    秦简软趴在床上,她浑身久违地因为高潮高频的痉挛抽搐着,头脑空白的瞬间有泪自眼角跌落。
    她的稳稳是真的回来了。
    秦简那张处于高潮情欲中的脸意外地和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轮廓高度契合了。
    庆稳撩了一把贴在她脸边的汗湿长发,仔细看她那张泛着情欲潮红的脸。
    是了,想象中,那具被他肏熟的躯体就该配上这张又纯又欲的脸。
    欲盖弥彰的捂嘴,被骚话羞红的脸颊,高潮时涣散的眼神,那具躯体理应配上这样的脸。
    清理好满身的情欲痕迹后,庆稳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红色长裙。
    后背开V,直入腰际线,胸襟前却保守的不行。
    记忆中,他和那个女人第一次做爱,她好像就是穿着这样一条长裙。
    他把长裙丢给秦简,示意她穿上。
    长裙意外的合身,如果忽略被包裹的太紧的双乳的话。
    秦简穿着裙子站在他面前,她看他的眼神带着痛惜,脸上还有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皱眉,刚才那高度契合的脸在这一刻与那轮廓彻底分裂开来。
    他记忆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一张脸和这样的神情。
    他骤然想起小朋友的话,她家还有一位只会给小朋友钱的男人。
    他的记忆虽然混乱复杂,但他非常肯定,那个女人绝不会和别人结婚。
    而且他记得他和女人分开的时候,女人未曾受孕,最后一次欢爱她正处于安全期。
    脑仁因为这些回忆开始发疼,他不太能深想这些问题,每次想多了脑子就像被铁钩抓过一样,痛的骨头都发脆。
    “秦繁,你怎么了?”秦简声音急切。
    “庆稳。”庆稳抬手扶住额角,提声强调,“我叫庆稳。”
    秦简咬唇不语,眼神透着满满的关切与痛惜。
    “这位别人家的太太,请您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秦繁,我是庆稳,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被强奸了的替身。”庆稳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把痛意忍下,“要知道,我只是在收回我替您看孩子的酬劳,是您服务于我,而不是我服务于您。”
    他说的话让秦简心头揪痛,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连的深切感应,让她无比确信他就是秦繁,可是他眼下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陌生极了。
    而且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和这冷漠的话语明显就是记不起她了,关键看样子一旦提起有关以前的事情,他就会头痛欲裂,性情突变,这种情况下和他对质从前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那场车祸就是组织制造的……
    可是庆琳他们当时明明也是一副秦繁真的死了的模样,而且DNA验证也证明了车祸中丧生的人是秦繁……
    但眼前人像极了秦繁,无论是外貌还是做爱的方式,而且他说他叫庆稳,庆琳的庆,稳稳的稳,这样的名字让她怎么不怀疑,最关键的是那种血脉至亲的冲击感让她无比确认自己不会认错……
    眼下她无比急切的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所有的感觉都没有错,可是她现在联系不到庆琳和肖润,她无法通过他们证实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就连秦繁本人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
    他这种状态摆明就是经历了什么,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了,你叫庆稳,你不必再强调了。”
    庆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逐客令,把拔屌无情发挥到极致,“时间不早了,您该带着儿子回家了。”
    “出轨的感觉就这么爽?你这小逼都快把我鸡巴夹断了。”
    庆稳已经记不清这是秦简第几次摸到他家来与他欢好了。
    她那个儿子也是有点本事在的,隔叁差五就往他这跑,熟的就像回自己家,每次秦简来接他,他必定能睡成一头人事不省的小猪,给他妈制造出轨的机会。
    性器在水润的小穴中抽插,快感逼的他腰眼发麻,身下的女人媚态百出,雪白的身子软趴趴的,却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秦简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腰腹两侧,小穴含着性器自主运作。
    穴口被囊袋抽打的发麻发烫,粘腻的淫水在穴口与囊袋间拉出淫靡的细丝。
    “难道只有我自己爽?”秦简娇喘着回问他。
    庆稳掐上她跳如脱兔的双乳重重揉捏,只要一和她做爱,他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就鲜活生动起来,沉浸肉欲中的她拥有他不用幻想也能与脑海中的人完美契合的脸。
    奶子玩够了,双手下移掐住她细腰,提着她狠狠往性器根部怼,恨不得将囊袋一起塞进她那水滑的肉穴里。
    重重顶撞下,龟头破开她的娇软,“射进去更爽,要不要体验一次?”
    秦简小穴一缩,娇软被破开的微疼,随着抽插变成丝丝拉拉的痒,她重重喘息,娇媚呻吟,“要……”
    庆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的肏弄,身下发出更大的啪啪声,数十下重击后,龟头挺进宫口微微抽动,灼热激流而至,烫的宫腔痉挛,秦简受不住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努力承受属于他的滚烫。
    叁五秒后,他将性器自她穴中拔出,然后眼睁睁看着灼白自她被肏的艳红糜烂的穴口流出,他喉头翻涌,那种记忆中强烈的标记感促使他开口,“离婚吧,我娶你。”
    尚在高潮中的秦简头脑空白,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腹肉随着高潮抽搐,一下一下的将灼白挤出体外,好半天才从欲海中找回飘散的神智。
    “你刚才说什么?”秦简打理着身上的泥泞,问庆稳。
    庆稳深深看她一眼,“没什么。”
    穿戴整齐后,秦简自背包中掏出一个挂着黑金戒指的链子给庆稳戴在了脖子上。
    他现在太瘦了,瘦的没有一根手指能戴住这枚戒指。
    庆稳抓起挂在颈间的戒指皱眉想要扯下来,秦简拍了拍他的脸,阻止,“好好戴着,我的稳稳。”
    “你是要背着你老公和我私定终身?”
    秦简从背包里掏出另一枚递给他,答非所问:“帮我戴上,戴在无名指上。”
    庆稳犹豫了一下,脑子中闪过似曾相识的一幕,他眉头越皱越紧,捏着戒指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额角青筋直跳,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松了手。
    戒指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咕噜噜地不知道滚到了那个角落。
    秦简见他又是这种状态,心痛的不行,她已经尝试了很多次可以唤起他记忆的方法,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次也不例外。
    她抓住他颤抖的手,无声给他力量,等到他面色缓和许多后,她才松手。
    他额角沁出汗来,看向秦简的目光幽不见底,像是要把她看穿,也像是在无声质问她为什么总是能够让他陷入最难受的境界。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秦简被他那目光盯得浑身发疼,忍不住落荒而逃。
    她知道唤醒他的记忆会让他痛苦,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她的爱人彻底回到她身边。
    尤其在多次接触后,偶然得知他有个妹妹叫庆琳,她就愈发确定自己的感觉没错。
    他就是她的秦繁,是她的弟弟,是她的爱人,是她孩子的爸爸,她无比迫切地想要他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每次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她又难受的要死。
    她心中的苦痛,一点不比他身体上的少。
    庆稳最近开始频繁梦到有关那个女人的梦。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不再面目模糊,她开始变成秦简的模样频繁光顾他的梦。
    梦里顶着秦简面庞的女人叫他稳稳,也叫他老公。
    梦里的秦简还画得一手好画,不善社交,准确的说是社恐,她喜欢用迷你手办记录属于他的心动瞬间,逛超市还喜欢买旺旺仙贝,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可是这和他现实中认识的秦简完全不一样。
    他现在认识的秦简热情奔放,他有几次悄悄跟踪过她,她没有社恐,她甚至能跟陌生的家长攀谈许久。
    最关键的是现实中的她要比梦中的她开放,梦里的她只有在特殊情况或是喝了酒的情况下主动,而现实中的她每次来他家,都会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这种契合又反差的对比让他无比迷茫,他时而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记忆中的女人,时而又觉得是他和秦简做爱做的太多,扭曲了脑海中的记忆。
    他甚至开始不愿意在梦中梦到那个女人,他觉得这样下去秦简早晚会代替那个女人,彻底占据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其实这样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们的身体高度契合,她那张脸也与记忆中的女人契合度越来越高。
    可他一想到秦简有老公,还管他叫秦繁,就觉得她不仅出轨,还有可能一直把他当作那个叫秦繁的情人的替身。
    情人的替身,这好像比出轨当情人混的更惨。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庆稳从床上翻了个身,自床头柜上看到本该戴在秦简手上的黑金戒指,心底更复杂了。
    这是他在她走后从床底下找到的,和他脖颈上挂着的是一对,但是他们相处这么久了,他脖颈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戴的这个没准就是那个叫秦繁的男人留下的。
    头又开始痛了,想的多了他的头就开始痛,最近尤为频繁,几乎每天都要靠吃止痛片才能维持正常。
    他翻身起来,自床头柜上拿了两颗止痛片干咽下去,没多久就开始发困,止痛片就是这样,止痛的同时麻痹神经,让人忍不住睡觉。
    ……
    天还黑着,庆稳就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醒来。
    他头发全部汗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坐在床上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床头柜摸起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看时间。
    9月28号,凌晨3点45分。
    他居然睡了将近两夜一天。
    他把手机扔回到床头柜上,整个人重新砸回到床上。
    他仰面朝天躺了很久很久,梦里的情景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他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似的,过了两种人生。
    直到日上叁竿,阳光照亮整间卧室他才猛然惊醒般从床上弹起来。
    秦简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33岁生日这天真的能够如约收到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
    她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气质沉稳的男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抱着花和青菜小声而哽咽地问他:“是秦繁吗?”
    “是啊,是秦繁,是那个跟你约好了要在今天送你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的秦繁。”秦繁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没关系。”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流的更欢了,她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心里想的许多话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秦繁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而饱含歉意,如果不是那两枚戒指,他大概到现在也无法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还一味沉浸在那纠葛虚幻的,被药物削减更改过的记忆里。
    不过还好,还好老天垂怜,他又足够幸运,能够因为两枚戒指和一场两夜一天的梦境找回属于自己原本的名字和记忆,让他如约履行他曾对秦简许下的诺言。
    他从胸袋中掏出那枚属于秦简的戒指,重新给她带回到左手的无名指上。
    阳光下,黑金戒指散发出柔和的折光,他如回忆中那般低头吻了吻那戴了戒指的无名指,重复那句生日快乐,maché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要煽情到什么时候才能进门,要不要我给你们放点BGM?”稚嫩的童声响起,惊醒两个心绪复杂的大人。
    果然,情侣之间一旦有了孩子,不管气氛多到位,那点催情的情愫都能很快偃旗息鼓。
    “哎,大中午的,也不嫌热,赶紧进来,一会儿冷气跑光了。”这一年的秋老虎格外凶猛,即使到了九月底依旧要开空调散热。
    秦简仓促地抹了抹泪,从门口让开,示意秦繁进门。
    小朋友短袖短裤地捧着大桶冰淇淋坐在沙发里看动画片,一边看一边道:“之前我就说让你当我爸,你还装矜持不肯,现在还不是上门求着我妈给你当老婆,啧,老男人就是容易口是心非~~”
    秦繁闻言眉头一挑,秦简立马拉住他手腕,小声道:“亲生的,忍住,不能打。”
    秦繁眉头挑的更高了,真实的记忆回来后,他已经想到这小家伙是自己亲生儿子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臭屁,但也不是不能忍……
    他走到沙发前在小家伙身边坐下,看着几乎是翻版秦简的小家伙,忍不住露出个慈父般的微笑。
    小朋友往嘴里塞了一口冰淇淋,目光一直盯在电视上,“之前一直没介绍,介于你马上就要给我当爸爸的份上,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家庭情况,我叫秦准,今年6岁了,我妈呢,秦简,33岁,离异带娃,恒泽的掌权人是她前夫,主要作用就是给我俩赚钱花,哎,你现在给我当爸爸也算便宜你了,她那个前夫很有钱的,你可以安心吃软饭~”
    秦繁听着小家伙的话,忍不住抬手对着他脑门弹了个脑瓜崩,“你爸爸我更有钱。”
    小家伙揉揉脑门,“妈,我爸打我,你不管管吗?”
    秦简有些头疼,秦准是知道秦繁是他亲爸的,他早就见过秦繁的照片,之前第一次遇到秦繁执意跟着他回家,就是觉得这人八成就是他亲爹。
    眼下他说这些话,不过是故意气秦繁,他气秦繁认出他们太晚了。
    “我管不了,我连你都管不了,我还能管他?”秦简自暴自弃,开始找花瓶插花。
    父子俩对视一眼,带着天生的默契,“走,带我(你)给你(我)妈做饭去?”
    两人一拍即合,一大一小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前一后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秦简看着父子俩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这爷俩算是正儿八经地演绎了什么叫浪漫和生活格格不入又丝丝契合……
    作者有话说: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没有煽情的he结局,我认为大起大落之后回归简单正常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结局,没什么煽情的情节,往后的日子里,就像秦繁之前曾许诺的,浪漫和生活一起抓,有属于鲜花的浪漫也有属于青菜的平淡生活,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会永远在他们的世界里好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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