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如少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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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早上,朝y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降临。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65岁的老赵莫属。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角来得方便。不过其他老头也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yu望,把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se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nv人?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他对这个nv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还隔着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se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尽妍妙的nv人,她身段高挑丰腴,p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摆,高耸的x膛也一步三摇,nv人味道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光是这身段这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nv人了,更何况当她走前一些,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说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f,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nv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nv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红着脸收回了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他们虽然还是盯着nv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有那种seyu的意味?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nv走过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nv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赵叔早啊!”nv人微笑道。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这nv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nvx。
    其他j个老货见状也纷纷以各式口吻跟nv人打过招呼,nv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个老头都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启步离开。青晨的y光洒在她的笑脸上,眼角j道细细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敢情这位风韵迷人的nv人已有四十开外的年纪了。
    在场的老货随着nv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那烫过的波l式披肩长发,那收束到恰到好处的腰肢,那滚圆肥硕的pg,连衣裙下露出的两截秀气的小腿,乃至于那双艳红的高跟鞋……“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意轻咳道。说来也怪,这个老王见了nv人就脸红,但在同x面前倒是不会怯于言辞的。
    “要你管?”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nv人?”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我看哪,春兰还没拿正眼看过他呢!”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脸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se黧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着,万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说j句闲话,她又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儿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于是他们笑骂了声,果真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些丧气。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f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51岁的保安?更何况老王长相好是万万说不上的,撑死了够得上憨厚老实,不难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j个姑娘会中意的。
    “你们知道个p!”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k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像是生怕凭空少了一位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百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
    然而,得se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说了。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nv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杨主任早,您j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哦,这么快?”紫裙nv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p,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那怎么好意思?”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娇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哎等下!”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se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x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如椰r的ru瓜在黑se文x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见的ru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而夸张——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nv方面还生涩得很,j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完美ru房?虽然这nv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ru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y了,而且很y,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n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k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呼时,他j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x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面n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s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嗯。谢谢啦。”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少了,打发了小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杨主任您好!”“你是?”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的。刘总让我给您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好的。”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都是一些紫薯,山y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
    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来搬。”说罢,拧头向朝y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东西。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她家养的奴仆似的,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s宅的,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把衣f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这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aig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g过j十年力活的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结实匀称,肌r线条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见清晰的两块x大肌和六块明显的腹肌,实在是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很不相称,如果蒙住他这张脸,怕是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个三十来岁年青人的身呢。
    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统!杨玉莲一皱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f嘛。老王憨厚的一笑。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p红润的嘴唇鲜艳yu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紫se连衣裙下面两团rur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p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rse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ai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nv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p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g嘛?搬呀!哦!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好j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x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头。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pg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很,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部——在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p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春兰的pg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nv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pg狠狠地从后面cha她的nbi,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jnv做过的一样。他相信c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c好多回的jnv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y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c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pg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j步远处这老实巴j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j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pg,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se连衣裙把滚圆的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楼道里有些y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p香蕉p,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yu绝,脑袋刷的一下,一p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pg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x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x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二十斤的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pg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她肥硕的pg擦着老王的身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y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这样物事坚y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缝,一g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g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se,后怕地拍着x膛,回头嘉许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pg,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k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缝里,隔着内k连自己的s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k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k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杨玉莲笑道: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探手到g间摸了摸刚才y差y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y唇——天可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y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nv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cha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艳的nv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c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x看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x的蚁民罢了,他们的yu求从来就不是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y、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h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j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杨玉莲眉ao弯了起来,笑得甜美之极。刚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了。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杨玉莲笑着想道,嗯,还有那p香蕉p!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把她赶跑不可!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被杨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y差y错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nv人的身竟可以让人这样快活!老天!光是隔着j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pg,感觉竟然那样舒f,甚至比以前真个c入那些廉价jnv的rx还要爽利百倍!世间竟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jnv还要大二十来岁呢,凭什么身比那些nv孩魅力还大?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nv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se的光亮冉冉接近,晓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着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的帮忙。老王j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你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王的拘谨逗得乐不可支,她掩着嘴轻笑j声,说:有个正事。刚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违反业委会的制度,在楼梯间乱扔香蕉p,太危险了。我怀疑是楼上那个司徒青g的,你帮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证据,马上向我汇报。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什么不像?你别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行,那我照你说的办,多留意她的举动。老王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谁叫杨玉莲是居委会和小区业委会的双料主任呢?直属领导发话了,他只得照办。
    杨玉莲见老王诺诺点头,便满意的拧腰走了。看着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心头一热,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这些没用的g啥?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接近春兰是正经!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昏暗房间里,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具白净的赤l躯依然清晰可见。虽然空调开得很猛,但房间里的空气还是有些cs,闷热,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喘x呻y声太过热烈的缘故。
    青青姐,我好舒f,太爽了,爽死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俊美少年。他伏在nv人身上狂野地起伏着,带动着貌似还没发育完全的纤细yáng具捣米般杵入nv人的y道,汨汨而出的yy被搅动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夹杂在两人啪啪不绝的pr相击声中,y靡之极。
    好弟弟,继续,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离着双眼的nv人呻y道。她的声音很娇柔,很慵懒,又很c情,单是凭这把声音,已经足以秒杀很多东瀛nv优了。而若是此刻房间有任何第二个男人借着窗帘不能完全遮没的夏日y光,端详起她的年轻身,势必会如被雷击,无法挪开双眼,皆因她从脸到x,从腰到,从y唇到两腿,莫不是美到了极点,或许应该说,妖到了极点。
    此刻,她的如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春意盎然的双眸本张半闭,长长的眼睫ao轻轻颤抖着,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时装杂志封面精心ps过的nv明星的脸蛋,也不会比她更完美。而秀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双ru,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势依然坚挺如倒扣的玉碗,两枚细直的粉红ru头竖立着,可ai之极。她的腰肢很细,一丝赘r也无,完全可以媲美时装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这么纤细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着一个一般只出现在生育过的少f身上的肥沃圆润的pg,那两瓣r肌理细腻,雪白无暇,肥软陷手,见r不见骨,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部。这还不算,两腿根处那丛乌黑柔顺的yao掩映下,两p粉se的y唇形状优美,肥而不厚,可ai润致,此刻被少年的yáng具撑得绷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圆弧,散发着极致的seyu味道。若是到此为止,这个nv人已经足称极品了,但老天爷对她委实厚ai之极,又给了她两条笔挺修长的腿儿,清凉润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尽了天地灵秀,再无一丝遗憾。
    伏在这样万中无一的nv人身上,少年的兴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奋力捅着,cha着,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娇躯洞穿了才甘心。而在少年疯虎般的侵掠下,nv人也是软如s,心喜如搔,不自觉地扭动着弹力惊人的纤腰,追逐着那如钱江之c一l紧过一l的汹涌快感。
    嗯……太b了,继续,继续!不要停!nv人急促的呓语道。
    于是少年备受鼓励,g脆双臂抄起了nv人的两边腿弯支在床上,膝盖抬离了床面,用更多的重自上而下地压着nv人yy横流的y道口,像打桩似的,每次把yáng具chou离y道口,在两py唇将合未合的当口又飞快地全根cha入,仗着年纪轻力好,他choucha的频率非常之快,nv人果然尝到了更快美的感觉,呓语转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蹙着柳眉,咬着下唇,那模样看似有些难忍,实质上是快活到了极处。
    快,快点!继续,快!nv人忽地带着哭腔的c促起来,少年见状,大喜过望,又有些如释重负,也不再苦苦压抑着喷s的冲动了,猛地加快冲刺起来,顿时啪啪啪的声响如鞭p爆鸣连绵不绝,在nv人不加掩饰的娇啼之中,少年毫无征兆地开始了shè精,强烈的喷s和chou搐让nv人敏感之极的y道达到了极致的刺激,她也猛地一个哆嗦,继而大g大g的y精狂泄而出,很快就染s了雪白的床单。
    嗯……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nv人就像被chou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想动弹。疲累极了的少年躺实在她的娇躯上,只觉得身下又软又弹,又香又暖,心想:这才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床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一个翻身,把软塌下来的yáng具从nv人的y道里拔了出来,也不顾它依旧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nv人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倒是nv人回气了p刻,恢复了清醒,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洗手间去冲洗。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完美l,少年的口水印布满了她雪白挺拔的ru房,两道白浊的jgy流淌在她浑圆玉柱般的大腿上,提醒着刚才她经历了一场激烈的xai。
    高氵朝完了,不还是这样?一切都没改变,也不会改变。她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双ru,苦笑着心想。
    冲洗完后,nv人走回卧室,开了一盏小灯,开始穿戴起来。她从chou屉里翻了p刻,挑出了一套黑se的蕾丝内衣和同se系的连裆丝袜,借着昏h的灯光,可见内k上有个小巧pe商标,如果是住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nv孩儿消费得起的?丝袜上当然没有牌子,但若是识货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认得这样柔韧顺滑的质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来,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块一双。谁能想得到,一个租住在老旧小区里的二十多岁nv孩里里外外都是顶级的名牌货?
    然而,即便拿着这样精致华美的衣物,nv人脸上也没有丝毫欢喜之se。她木然地把黑se蕾丝带镂空花纹的内k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练地把名贵的黑se丝袜卷好,把一双修长无暇的**套了进去,又站起来把丝袜的上半部分往上拉,盖过了黑se蕾丝内k,把裆部整理了下,这才飞快地把软薄的黑se文x穿好。做完这些后,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了一条黑se的修身连衣裙,把玲珑浮凸的身套进了裙子中,深v的领口很自然地把两小半莹白ru房和深陷的ru沟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贴身的腰部位,又把蜂腰和桃的完美线条彰显得淋漓尽致。裙摆长度正合适,约莫在膝盖上方十公分的位置。这是一条优雅,x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贵裙子,衬着腿上的半透明黑se丝袜,让镜子里素脸朝人的nv人,也显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闺秀的迷人韵味。
    只是,哪怕镜子里呈现出来的自己实在无可挑剔,nv人还是视若无睹,反而蹙起了秀眉。她对着镜子仔细花了个淡妆,拿起香奈儿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喷了喷,又抹了些在耳后,这才拿起一个gi的手提包,把手机,钱包,化妆包放了进去,又从chou屉里拿出了j双不同颜se的簇新丝袜塞了进去,末了,拉开另一个chou屉,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扔进包里,借着灯光明显可见那些银灰se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着003的字样,赫然是日本冈本的超薄避y套!
    显然nv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吗?少年被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p笑脸的说:急啥,还没到时间呢。你少磨蹭,省得又迟到,把工作给丢了,下回老娘可没脸给你介绍工作了!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我走了!nv人已经提着手提包走到了卧室门口,把丝袜美足踩进一双黑se高跟鞋里。
    等会,青姐!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给我五千块钱好不?什么?nv人霍地回头转身,眼睛里怒意无法抑制,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块买什么球鞋,今天又要买什么?有你这样花钱的吗?我要买个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的手机不太灵了,g脆换掉。那你自己拿钱买,别跟我要,你以为我的钱好赚吗?nv人气呼呼的说,拧身就走。
    青姐,我一个月工资才j块钱,五千块对你来说一晚上就赚到了呀,你给我呗!少年恳求道。
    nv人闻言,眸里闪过一丝伤痛,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少华,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立马搬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少年怔住了,他见nv人一脸铁青,神se认真之极,一时惴惴不安,低声说:对不起,青姐。钱我是不会给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钱靠自己本事赚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nv人说完,径直走到外间,开门走了。
    朝y小区的退休老头和无业闲汉一天之中第二个惬意时刻约莫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到来。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左右,他们就次第的从各种方向往传递室门口汇集,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开始毫无营养的瞎扯。而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地投向小区里头,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天下午,保安老王没好气地看着门口外这帮老货又汇集起来了,就知道五点钟快要到了,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nv人要从小区里面出来了。并不是说他对nv人没兴趣,或者说他不觉得那个nv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nv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尽量不去看她,以免像这帮老货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一脸se相,惹人耻笑。
    果然,不过p刻,小区里面就响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声音,这韵律和节奏不疾不徐,轻盈清脆,比杨主任的脚步要来得轻快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别出来。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王从那帮老货眼中seyu收敛的速度就可以判断,显然那nv人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比杨主任更为修长高挑的身影跃入眼帘,她黑发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半张雪白的脸庞,只露出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她浑身裹在一p纯粹的黑se当中,黑se连衣裙,黑se丝袜,配上黑se高跟鞋,但l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娇n,强烈的se差对比,让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尤其是连衣裙深v领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莹rur和幽深ru沟,和底下高级半透明丝袜所透出的隐隐雪se,更是有着无以l比的x感韵味。
    阿弥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间,只觉心头猛地一跳,胯下腾地一热,连忙垂下了目光。
    nv人带着清冷的神se,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区。这次老王和门口外面的老货一样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两口她留下的一g名贵香水的气息,心道:这司徒青这样美的人儿,怎么会做出在楼梯间乱扔香蕉p的事情呢?杨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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