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于正看着手机屏保上半裸的叶子照片，咧着嘴笑了。是呀，可以把叶子送进俱乐部里，可是怎么才能说服呢？叶子现在只是为了身材才会接客，更不会听于正的摆布。
    于正郁闷着，手插着兜，摸到一个小袋，是个空的塑胶袋。是上次他用完的「粉」。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上次给叶子吸了一小口冰，叶子骚了一晚上，可是往后怎么她也不肯再吸。
    只要让她溜上瘾了，怎么都会听我的。嘿嘿！
    他想。
    我最终还是回头了，我在门口刚等了不到1分钟，她就喊我进去。
    看起来，她只是套上了一件宽松的印花长裙，棉布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温馨。头发还是湿湿地。
    「对不起，我昨晚回来很晚，所以起得晚了，让你笑话了。」她说。
    起得晚了，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叶子也是起得很晚，不知道这个美女昨晚做什么去了，思绪却开始想象着下流的场面。
    摇摇头，我说没关系，美女起床也是迷人的，我这么幸运看到美人出浴，都要站不住了。
    「笑话我啦！你看！」她拉开一道幕布，露出整个大厅。
    天啊，原来顶楼的全部5户全部打通了，成为一个摄影大厅，有几处屋顶是玻璃做的，阳光直射进来，各种相机和脚架支在一面面不同风格的背景墙前，几乎全部我认识的不认识的灯都一应俱全。
    这里果然是摄影师的天堂。
    「可以谈谈吗？」她说。
    我仿佛置身于天堂，我的梦，摄影梦的天堂。
    「谈，」
    叶子起床了，她赤着脚，站在落地镜子前，让丝质的吊带小衣沿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镜子里的女体已经跟生完孩子的丰腴不同，一对柔软的乳房好像坚挺了些。叶子托了托自己的胸，又弯腰褪下棉质的内裤，拍拍屁股。屁股和大腿根部的赘肉还是有一些的。叶子不是很满意，又微微叉开腿，阴毛早已剃干净，两片褐色的肉唇半张不张地，叶子右手摸了摸，闻闻，叹了口气。
    还要两个多月呢！真能变漂亮吗？她自言自语说。
    「叮铃铃」电话响了，叶子吓了一跳。
    「喂？」
    「叶子，今天预约的不少啊，能不能多给几个名额？」于正问。
    「讨厌死了，我不要！都说了只要15个，不会多的。」
    「哎呀，我知道，你不是真正出来卖的，不过15跟16跟17都一样呀，也不差那一两个人的，对不对？一个也是操，100个也是操。」
    「讨厌，不准这么说！」叶子娇嗔地，脸上有些红。
    「我要是退得次数太多了，人家就不来了，补不起15个人怎么办？好不好！就这一次？」
    于正有哀求了半天，终于叶子还是答应了。
    挂断电话，叶子发现自己身下凉嗖嗖的，一摸，大腿上已经流下水迹。
    怎么，我好像，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妓女了，只是说说，就湿了。？
    苏琳看着我，她提出的待遇我都可以接受，可以说是非常丰厚的报酬。
    「那么，现在，该让我看看你的能力了！」她伸了下腰，侧着头看着我，「这里的器材和道具随你用，我来当模特，你来拍，一起听你的，看你的作品怎么样。」
    这个考验看起来很简单，却又很困难。这么好的场地，光线，器材，和模特，想要拍出时尚的大片，非常容易。可是苏琳这么漂亮，一定拍过很多类似的。我又怎么能拍出独特的呢？
    看着我犹豫，苏琳露出一个坏坏地笑：「就算···你想···拍·人体····也行，不过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哦！」
    她又露出那诱人的模样，我只是笑了笑，「你等下，我准备点道具。
    这里还有厨房，真是幸运。
    我把冰箱里的半打意大利面煮了，用青椒和一点点瘦肉炒了洋葱，煎了一片火腿和鸡蛋，做了个简单的早餐。然后把餐桌搬到床边，调整光线，拍了几张。
    「你先尝尝，自然点，我们就拍一个生活化的主题好了！」
    苏琳又惊讶了，大眼睛眨了几眨，「你还···蛮有特点的。」
    拍照的时候，她似乎有点害羞了，也许拍时尚片的时候，不是她本来的面目，这种生活的素颜照片，更体现出她的美，那种略带羞涩的妩媚。
    「明天你开始上班吧！」
    简易的板房里，很闷热。散发着各种气味的混杂。偶尔还传出一两声女人的呻吟。
    于正在门口，一面放着风，一面玩着手机。
    这里是他做工的宿舍，也是叶子的工作场所。
    屋内昏黄的灯光下，叶子雪白的肌肤上映着红潮，刚刚刚从高潮还未恢复过来的她，又要张开腿接纳下一个客人。
    「嗯····，嗯····，等下···，好····啊····慢点···疼····。」
    叶子喘息着，已经是第9个男人了，今天的叶子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了，小穴里除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几乎没有淫水流出了。这一周来轮番地做爱，身体到底是吃不消的。身上的男人又动了动，叶子的脸疼得惨白，用力把他推下去。
    「你怎么，个骚娘们，俺可是交了钱的！」
    叶子的眼里嘬着眼泪，几乎想要放弃，可是，可是，她一点要坚持，要回到最好的叶子，然后漂漂亮亮地嫁给相公。虽然我屡次说我不在乎，可是叶子却一意要如此。
    也许，是想惩罚下差点出轨的心，她几乎要留在大卫那里。
    可是，这又怎么能责怪她呢！
    我可爱的叶子吸了口气，娇滴滴地看着嫖客，讨好地爬过去，开始吹弄着。
    人体润滑剂不够了，好容易把这个男人伺候射了，叶子立刻瘫倒在脏兮兮的床铺上。
    「怎么，坚持不住了？」
    于正进来问，手里拎着一桶柴油机用的机油。
    「你还说是我男友，有你这么对女朋友的吗？哎呀，腰好疼···呜呜···，再给我点润滑剂呗，今天水不多···。」
    「润滑剂很贵的，你卖那点钱都不够，你就不能自己出点水么？」于正调笑着。
    叶子瘪瘪着嘴，哼了一声：「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于正不慌不忙地说：「行呀，你要是今天找不够15个男人，药就失效了，你就只能变成一个生完孩子的大妈了！」
    叶子咬了咬唇，恨恨得看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我还给你找了这个！」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机油桶。
    叶子不解地看着他。
    「你用这个抹点进去得了。」于正笑着说。
    不要，多脏啊！
    你以为你很干净，或者，你来一口这个？于正取出一个小平子，插着一根习惯。
    叶子脸色一变，说：「你又来骗我，我答应相公不再吸了。」
    那你就用这个吧！于正把机油推过来。
    叶子咬着牙，又接了一个客人，当第11个人来的时候，她把于正叫了进来，「给我，我只吸这一次。」她把手伸向那个装有魔鬼气息的瓶子。
    在于正的引导下，叶子从生疏，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雾气被吸入她的肺部，很快，那股魔力蔓延到了全省，她的两腿不住地交叉磨蹭，双臂一次又一次用力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口，眼眸已经失去了焦点，她笑着，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干涸的小穴再次涌出一股股带着骚味的淫水。
    对不起，相公，为了变回漂亮的叶子，我再用一次。叶子在心里对我说。
    于正看着叶子傻傻地吸入了足够让她堕入深渊的量，在叶子迷离之后，打电话叫来更多的人。
    小屋里的呻吟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叶子变成了一具性爱机器，只知道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盘住男人，让他们把黄浊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还要···。」
    于正看着叶子，心里暗暗窃喜，很快就能带着叶子去入会员了。
    春光俱乐部，他念叨着。
    从苏琳的摄影室出来，我在换鞋的时候，发现她的鞋柜边，掉落一张名片，可能是摄影室的吧，我想，心里并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