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关于我哥和我 la mei om事(正文完结

推荐阅读:重生了,回到小县城当豪门轮回乐园逆天邪神踏星女帝攻略楚倾歌万相之王重生之最强剑神覆汉国潮1980夜的命名术

    摆脱期末周别无他法,要么毕业,要么退学。
    接下来一周,每当我和钟意濒临崩溃抱头痛哭,总有个陶决幸灾乐祸地路过:哎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看人家疤头救世主每年打完了魔王,不也一样要回来考试?
    我双手朝他比中指,“不用考试的老东西少来我们眼前晃,有损这个房间的学术氛围。”
    陶决啧了一声,嘀嘀咕咕退出去,依稀在说“你瞅你俩扔这一地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由于选课不同,钟意比我晚结束一天,最后一门不是考试,正是他在交换转天说起过的presentation。
    原本是留足了时间准备的,但经过一些充斥着玄学与犯罪色彩的跌宕起伏,三个人里竟没有一个记得这茬。
    ……还不如考试呢。
    一天要睡十几小时的人形树懒破天荒熬了大夜,好容易苦尽甘来搞定回家,一沾床就失去了人形。
    陶决想叫他吃饭,我说别叫了,正好,你跟我扫墓去吧。
    陶决说这么突然?
    我说你下周的机票都买了,真当我瞎?
    陶决说,哎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
    妈妈和外公外婆埋在同一片墓地,离家很近,打车半小时不到。
    傻白甜一辈子只吃过男人的苦,家长活着给她留房子,死了给她留位子,从入门到入土,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种神仙父母怎么没给我摊上啊?”我拍拍亲妈的墓碑,发出灵魂质问,“怎么到我就是——诈骗犯的爸,恋爱脑的妈,破碎的哥,命硬的她?”
    一家子的碑齐刷刷立在眼前,三堂会审似的,陶决规规矩矩站得笔直,气势自动弱下来,“也不至于破碎吧……”
    我靠着墓碑,连说三个no。
    “碎了呀,稀碎。你的音乐梦想呢老码农?食物中毒窜出去了?”
    陶决嘶了一声,仿佛在脚趾抓地,“搞那些又赚不到多少……以后吧,以后。”
    “以后是多久以后?‘外公外婆的代理人’再也没钱打给我以后吗?”
    “那点钱才哪儿到哪儿,人家有存款——”
    在我凶恶的瞪视下,他扯谎扯不下去,终于开始往外吐实话,“……我是妈妈葬礼之后找到他的。他说既然妈妈已经去世,交代的事情也都办完了,他之前没联系过你,之后也没有必要联系你。……就,被我钻了空子。”
    难怪当时我没收微信转账,他居然沉得住气。
    “回去之后别给我打钱了,”我说,“不然我就拿你的钱,在家包养男大学生。”
    “年纪轻轻熬个夜跟要他命一样那个吗?准了,”他抬眼,“正好欠他们老陶家家谱一个弟弟,择日入赘吧。”
    “我说正经的!”
    陶决就不吱声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扭头朝墓碑喊:“妈他睡我!睡好几次!”
    陶决毛都炸了,扑上来捂我的嘴:“不是,谁睡谁啊?!再说也没几次!”
    “你怂什么你不是不怕吗!”我一口下去咬到他撒手,无情冷笑,“晚上等着,看她打不打你就完了。”
    陶决搓着手上的牙印,连叹竖子歹毒。
    到家时天刚黑,桌上的饭没动过,钟意还在睡。
    睡得一副初具人形的样子,我看着就犯困,轻手轻脚洗漱完,钻进热乎乎的被窝。
    陶决来过几次,试图叫我起床吃饭。第一次我说不饿,第二次我说不吃,再后面直接没理他,往钟意怀里拱了拱。
    陶决大约是放弃了,退出房间,再回来时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
    叫不醒就加入是吧?
    床垫下沉,体温从背后靠近,我好心给他腾位子,他忘恩负义切我中路。
    中路的尾巴被他捏在指尖揉,揉立起来,就着满手液体往下搅合,一根,两根,三……
    “有完没完?”我压着气声,按住他的手。
    “早着呢,”他在我手底下暗度陈仓,插进第三根,“这才到扩张。”
    我往后一摸,套都戴好了,不免瞠目结舌,“有必要这么出卖肉体吗?”
    陶决捏着我的大腿肉,痛心疾首道:“煮好的面啊!隔夜就坨了。”
    他送进来,坨的是我。
    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不在乎蹭脏被子,湿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腿根往后带,架在他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得更开。
    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向后弯折着,绷在他腰间。
    床晃得厉害,钟意唔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到底没掀起来,只捧着我的脸,肌肉记忆一样寻到缝隙伸进舌头。
    两相夹击,我猝不及防高潮,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
    “唔,抱歉……”
    始作俑者揉揉眼睛,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翻个身继续睡。
    “……”
    “……”
    “让孩子睡吧,怪可怜的,闹他干什么?”
    “你怎么不轻点?都快把床摇塌了,我一个人吵得醒他吗?”
    甩锅甩不出个章程,陶决与我面面相觑。片刻,他抽出来,把我翻了个身,又把枕头拉过来垫到我腰下。
    黑灯瞎火,我看不清他动作,只听见套子打结的声音。双腿被他的腰卡得合不拢,滚烫的器官贴在大腿内侧,滴了一滴什么下来。
    他用拇指把那滴精液抹了,抽出床头的湿巾仔细擦我,再擦干净他自己,撕开新的避孕套。
    我虚伪地客气道:“又来?”
    “你自己说的,睡好几次。总不能让你空口无凭……”
    挤进来的部分比刚才更硬、更烫。他捞起我两只手,迭放到我嘴上,说“把嘴捂好”,话音刚落一入到底。
    我叫也叫不出,套在他那根东西上,哆嗦得像左手摸火线右手摸零线。
    在生气。绝对在生气。
    我用力夹他,终于挣扎出一丝发声的空间,“不就是不让你打钱……至于吗!”
    陶决重新捂好我的嘴,隔着手掌落下急促的吻,说,至于。
    “你那时候才十二……他开价十万。”
    “十万,折算成美元,勉强够你现在一年的学费。”
    “不算太多,是吧?但如果不是十万,是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
    “你和我都流着他的血。那里面没多少公序良俗,也没多少世道规则。”
    “我怕,万一,真有那么一天……”
    ……会为了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事物,献上不该拿来交换的代价。
    他用他,换我一无所知的安稳。
    我用我,换妈妈洁白无瑕的幸福。
    他和我都没能如愿。原本,不该拿来交换的东西,就不会换来完美的结局。
    亲生兄妹在床上媾合,撞击不该撞击的部位,交融不该交融的体液,好一出不堪入目的俗世惨剧。
    只是还好,我们都活着。
    隔着手掌交换的吻,近到睫毛交织。我轻轻舔他掌心,他动得更加忘情,几乎把我密不透风地裹进怀里。
    床架吱吱呀呀,床头柜叮叮咣咣,脑袋黏黏糊糊,陶决忽然不动了。
    我从他臂膀里挤出一只眼睛——钟意不知何时翻身回来,正托着腮看向这边。
    他眼里还有点睡意,看不出醒了多久。指尖温温热热,撒娇似的勾我掌心,摸那条时不时发痒的疤。
    “真的很灵活啊。”
    “……?”
    “捏东西也好,拼东西也好……需要动手的事情,从以前就很擅长。如果不是那天太着急,只要你不想,是不会被刀片割伤的。”
    “……”
    “但你还是把它们包住了。万一被除你以外的人发现,对方就不会受伤,是这样吗?”
    “是、是吗……?”
    钟意的语气总是这样,说什么都像说好话。比如现在,感觉他好像在夸我,又不太确定。
    他低头,目光似乎扫过了我与陶决相连的部位,又似乎没有。右手被他捧在掌心,推顶着指尖,慢慢地十指相扣,然后他问:“爸爸,是会用塑料袋包住刀片的人吗?”
    “……不是。”我说。
    “他是会让别人替他空手握刀片的人……大概。”
    “那妈妈,是会用塑料袋包住刀片的人吗?”
    “也不是。”我说。
    “她是……会被刀片割伤,伤好了之后,下一次又被割伤的人。”
    钟意问完,心满意足地拍拍我的手。
    “也就是说,你已经长出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的部分了,很棒呀。”
    他的视线越过我,大抵从陶决那里读出了什么,微微挑了挑眉。
    “那,哥哥呢?”
    他停顿,如同将试卷翻了一面,露出背面的附加题,“是会用塑料袋包住刀片的人吗?”
    我摇头,不假思索。
    “他是会好好利用被塑料袋包住的刀片,割断胶带逃生的人。”
    ……
    我上次见陶决,他正赶赴十四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回他不得不回的地方,重新与我天各一方。
    可惜,我们的关系依然没修复到我愿意站在安检口外、隔着人群朝他傻乎乎挥手送别。我一路跟到机场,只不过是因为手机又被他抢去叫车。
    他自知理亏,一路上都在跟我解释为什么没去开个本地手机号,沦落到如今一出门就断网的地步。我左耳进右耳出,直到他说马上回国开也白开,才缓缓看他一眼。饶是语言不通的uber司机都读懂了空气,摇头晃脑挤眉弄眼地提醒他把皮绷紧点。陶决偏不信邪,等到了机场,借着钟意的掩护,旁若无人地摁着我亲了好久。
    我两天没理他,被他顶着个“我是妹妹的atm奴”的神经头像疯狂打钱,最后实在忍不住把他拉黑了。
    再见到陶决,他正站在我家门口。
    平安夜的大雪落满了他的行李箱,我叉腰面朝给他开门的钟意,开始指桑骂槐。
    “这就是你说的圣诞礼物?你们俩串通好的?你什么时候开始跟他有小秘密了?”
    陶决悻悻地笑。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像我这样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的少年应该去上个大学,挥洒一下青春。”
    “噫,收收味。你说‘青春’的时候加龄臭从字缝里漏出来了。”
    “不是我说,你们美国申请个大学麻烦死了,这个考试那个考试一堆文书材料和portfolio交上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进……没赶上秋季截止,还好赶上了春季,等完录取信又等签证,尘埃落定了才好告诉你嘛。”
    “啊对对对,你开心就好。”
    “这边的计划定下来,国内的事情还要收尾。一来二去,就忘了找房子。……怎么办啊,怎么办呢?要是在零下十几度的大雪里露宿街头,划一根火柴,妹妹给我盖被子,划两根火柴,妹妹给我暖被窝,划三根火柴,被窝里的内容需要确认年龄并付费解锁,划四根火柴,妈妈一把掀了被子,举着衣架在河对岸朝我招手……青春还没开始就要结束啦。”
    “……”
    燕国地图热胀冷缩,只起到了一个对匕首的装饰作用。平安夜刺客不以为耻,揉揉发红的鼻尖,行云流水地把脸皮甩出两个街区。
    “真的好冷啊学姐,不让我进去吗?”
    夹子音,上目线。
    骨骼清艳的手指钩着精心搭配的choker,往下一拉,放出冻得泛粉的喉结。
    好生卑鄙,卑鄙至极,就连钟意都“哇”了一声,发出并不像在夸人、反倒更像是“王负剑”的声音。
    距离我心志不坚、放修炼半年的狐狸精登堂入室,还有三秒。
    我猛抽一口寒风进肺,用零下十几度的冰冷嗓音佐证我最后的刻薄:“姐什么姐,三十岁才大学毕业的老东西。”

本文网址:http://www.66shuku.com/xs/2/2352/2044547.html,手机请浏览:m.66shuku.com/book/2352/ 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