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剌欲玫瑰

推荐阅读:重生了,回到小县城当豪门轮回乐园逆天邪神踏星女帝攻略楚倾歌万相之王重生之最强剑神覆汉国潮1980夜的命名术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本章节由藏家”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心。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欲玫瑰与铁若男合二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持不住了!”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刺入花房的刹那,又一个奇迹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的,一接触到再次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是火柴,点燃这一团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呀!”
    叔嫂两人加上两个“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的波涛上,与花径猛烈交缠着、战斗着……
    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拼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用力,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揉捏着芳草密布的。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几下疯入,冲击著“老女人”的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用力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就这样?”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百度藏家”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啦!”
    “四郎,射吧,用力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向里面,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的内。
    “呀!”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出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砰!”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连连闪躲,而怨气爆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9g-ia$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出以前的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替你熬补品。”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上。
    “嗯……”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润,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
    “呼……”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晤……”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上。
    “呃……啊……”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
    一开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叹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
    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刚刚灌满铁若男的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本文网址:http://www.66shuku.com/xs/1/1753/1589605.html,手机请浏览:m.66shuku.com/book/1753/ 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