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不讨厌老头，但要我不讨厌这种老头不太可能

    这与加拿大电鳗预言自己进监狱，和张柏芝在《无极》中的那句台词“你们想看我脱衣服吗”1属于同一个级别。
    太好笑了，大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连带着他对于飞的反感也大大降低，说到底只是喷垃圾话，而且于飞引用的例子都是事实，真要怪还就得怪那个现在还有脸在场边不断狗叫的死肥猪。
    比赛继续，于飞和大狗之间的对位少了许多火药味，这多亏了卡尔。
    他太吵了，让于飞感觉很烦，而大狗则喜欢他对卡尔的种种攻击。
    但比赛依然是最主要的。
    于飞处于怎么打都有的状态，而大狗第二节上来的比赛感觉远没有第一节好，让雄鹿死死把分差控制在20分之内的功臣是雷·阿伦。
    抛开性格不谈，雷·阿伦应该是于飞梦想中的队友。
    不怎么占球权，三分神准，能下快攻，还不抢戏。
    如果把他放到水花时期的勇士替代克莱·汤普森，他会是单点突破能力加强防守削弱版本的佛祖。
    可是，在雄鹿的雷·阿伦时常要因为大狗的佛性和梅森的瞎搞而被迫担任主攻手，一旦他进攻不力，卡尔就又要狗叫了。
    不巧的是，雷·阿伦和大狗一样，都是那种习惯屈服于主教练权威的球员。
    阿伦充满责任心的个人表现让比赛直到上半场结束的时候还未进入垃圾时间。
    这对于飞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比赛越晚进入垃圾时间，他刷数据的机会就越多。
    半场，于飞砍下28分9篮板5助攻，这无疑是他赛季至今最出色的一场比赛。
    “你可以用伟大来形容今晚的弗莱。”柯林斯说，“他简直无所不能！”
    下半场，雷·阿伦开始失准，而安东尼·梅森再次表现出毒瘤属性。
    这次，他比上半场更加过分。
    于飞不止一次地看见梅森自己从后场运球到前场，然后挥着手让队友拉开，自己在一侧缓慢地单打，虽然命中率看着还行，但他已经把队友从比赛中完全隔绝开了。
    就好像比赛是他一个人的秀。
    卡尔默许了梅森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其他的队友敢站出来指责这位著名的恶人。
    梅森的一枝独秀加剧了雄鹿的崩盘。
    下半场开始不到五分钟，分差被扩大到24分。
    梅森再次单打，被协防进来的于飞盖帽。
    然后，于飞又捡起地板球，自己来到前场后，突然一记弧顶位置的追身三分。
    “唰！”
    比赛还有一节半，但雄鹿球迷已经开始退场。
    他们对这支球队很失望，虽然本来也没有抱多少期望。
    自从上世纪70年代初贾巴尔以“没有归属感”为由逃离了密尔沃基，雄鹿就一直在原地兜兜转转，直到70年代末在唐·尼尔森的带领下，再加上西德尼·蒙克利夫等球星的到来，才让雄鹿迎来队史第二个巅峰岁月。可不幸的是，这支放到70年代绝对能夺冠的球队在80年代遇见了魔鸟所领导的巅峰湖凯。
    失望、继续失望、消解、然后平静地绝望。
    这就是雄鹿队永远不可能在威斯康星州取代包装工的原因。
    第四节初，格伦·罗宾逊因腿脚不适，选择中途退出比赛。
    乔治·卡尔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大势已去。
    但卡尔在球场外说大狗没有韧性的言论，在这样的夜晚只会对后者造成加倍的伤害。
    第四节，于飞没打几分钟就下场休息了。
    他不喜欢垃圾时间刷数据，乔丹也不喜欢。
    第四节一整节都是无趣的，因为胜负已分。
    终场，奇才以116比88大胜雄鹿，成功从客场带走一场胜利。
    赛后采访
    “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我对弗莱的骄傲，他太棒了！他真的太棒了！你可以看到他越来越得心应手，和迈克尔的默契也越来越高，他证明了他可以为迈克尔分担压力，这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球员，他终于出现了！”——柯林斯大肆称赞于飞的表现。
    “出场时间是要靠自己去挣的，如果你出场10分钟，只能得到一个篮板，而且还有一次失误，一次投篮也不进，他们就不会再派你上场了。抬起头来，这只是你的新秀年，你的机会迟早会来，不要沮丧，也不要感到灰心。”——柯林斯对夸梅·布朗上场时间太少的回应。
    “迈克尔是史上最佳球员，也是史上最聪明的球员，他从一开场就知道今晚属于弗莱，所以他做了很多数据体现不出来的工作。我很高兴他终于能在比赛夜里好好休息一下了。”——柯林斯回应乔丹今晚只出场27分钟。
    “我是这么对他说的，如果他因此而自满，那么这可能是他职业生涯最好的一场比赛，如果想要变得更好，那么今晚过后，他就得忘记这场比赛。我希望他听进去了，你知道的，他不太听劝。”——乔丹谈到于飞的表现。
    “因为我们开始取得成功，我们的目标变得更高了。现在人们都认为我们将是季后赛的有力争夺者。如果我们能继续取得成功，目标将越来越近。所以至少我们应该将重点放在现在，继续集中精力取得比赛的胜利，球队的提高就将成为现实。”——乔丹谈论球队的未来。
    “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乔丹被问到婚变。
    “弗莱只是在向那些因为年龄就不选他进全明星的老头证明自己。”——惠特尼谈到于飞的表现。
    “我们不够强硬，我们不够果断，我们打得一团乱，不够强硬，没有责任心，我们是最烂的球队，让一个菜鸟打成这样是不可接受的，我希望每个人回去之后都好好反省自己！”——卡尔对球队球员表示不满。
    “弗莱搞砸了我们，我觉得我们犯了很多错误，但我也要承认他打得很好。他是个很棒的菜鸟，那个，迈克尔还想交易他吗？”——卡尔谈论了于飞的表现。
    “44号很不错，但问题出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很乱，不整体，非常糟糕，这么打不可能赢球。”——雷·阿伦谈及比赛。
    “如果队友每天晚上都这么打球，不给我提供足够的支持，我能怎么做呢？”——梅森指责队友表现不佳。
    “我不管教练是谁，如果我受伤了，我不会参加训练。我不在乎你是谁。我不在乎你赢了多少比赛，或者你的历史成就。如果我的身体不舒服，如果我的身体告诉我不能继续，我就不会继续。而且我不是那种不喜欢练习的人。有时我不同意一些训练是因为我觉得身体不舒服，但我认为所有球员都是这样的。即使是打球时，他可能也不同意一些他作为球员时所进行的训练。”——大狗罗宾逊反驳了对自己韧性的质疑。
    “弗莱，这是你本赛季第三次得到三双，也是你职业生涯第一次得到40分，让你取得如此表现的动力是什么？”
    “你知道，现在没有人比我更有动力证明自己。”
    “为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吗？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因为年龄和资历问题而错过了在新秀赛季入选全明星的倒霉蛋，你说这个倒霉蛋要不要全力以赴地证明自己？”
    “所以，这场比赛你是向联盟的抗议吗？”
    “抗议算不上，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自负的人。我也知道联盟这么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今晚最多只是控诉腐朽的联盟办公室里的某些老头应该早点退休，他们喜欢让老头进去而不喜欢年轻人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们本身也是老头。”
    “所以你讨厌老人？”
    “我不讨厌老人，但要我不讨厌这种老人不太可能。”
    “嗯嗯？”
    “听不懂就对了，如果我什么都和你说清楚的话你很难成长的。”
    ——于飞的赛后采访。
    1《无极》这部电影本身是烂到无法翻身的粪作，但可怕的预言能力让它上升到了一个玄学的高度。这部电影还有两个我永远忘不了的无心喜剧2，3。
    2无欢对倾城说：“你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
    3陈凯歌：“你们要等到5年后才能看懂我的电影。”确实，倾城的制服诱惑很好看。